就像是在承受不能时,想要让他停下,又根本不能离开那么销魂的滋味,矛盾又迷人。
水光潋滟。
景池控制着自己的口干舌燥,在心中一遍遍提醒自己面前的人是谁,自己此行的目的又是什么,好。轻轻应了一声,朝孔思走去。
孔思的耳膜被那声微哑磁性的声音击中,心跳就变得不听话起来,一点点不受控制的加快,看着那个人的接近,不安地蜷了蜷手指,不让自己躲避和逃跑,长而浓密的眼睫不断颤抖。
他要过来了吗,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对不对好像嗅到他的味道了。
景池走过去十分熟练的揽住男人的肩膀,坐吧,别拘束。然后动作自然地在人脸上摩挲两下,听说孔先生进来之后就指名要点我,您怎么知道我在这边工作
穿的板正的男人被他的动作搞得瞬间就紧张起来,脊背微微僵硬却又一点点放柔了,双手却轻轻抓紧了外套的衣角,羞赧道:之、之前看到景先生进来过。
景池欺身过去,将下巴搁置在孔思肩头,在他耳旁轻挑道:孔先生跟踪我啊
口中的热气往那边轻轻喷薄,白生生的耳朵立时便染上血色,像是朵害羞草一般无措地抖了两下,在黑色发间和白皙的颈子中,像是一颗红果。
呀。
还挺敏感。
孔思微微侧头,想要躲开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从没和人这样相处过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住景池这样刻意的勾引。
更何况他本就暗中觊觎那个人许久,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做过许多肮脏的事,压根不需要这样,就已经泛滥的不能自已。
现下整个人都被甜蜜和战栗所围绕,更是整个腰都软透了。
却还挣扎着想要同对方解释,话里都带着点颤:没跟踪,下班的时候碰巧见到了。虽然后面他又刻意来过这里几次,想要同他偶遇。
孔思做贼心虚地咬了咬唇,此地无银道:你别生气。
景池生个屁的气。
对方也容易沉迷,越多自己小心翼翼,对他来讲都是好事。
这样才更容易从孔思嘴里知道一些事情。
而他现在只需要试探一下那个人对自己的底线在哪,就好了。
他没理会男人的话茬,手从孔思白皙细腻的脸颊一点点缠到他唇边,指腹在那片柔软温热上肆意蹂了两下,淡淡粉意立即变成了殷红。
这样瑰丽的风景,引得景池眼睛深处掀起一点波澜。
老流氓着迷的盯着那里,视线直白,还不遮掩,懒懒问他:不是说要喝酒吗
孔思被他拨弄着唇瓣,脸上的温度更烫了,却又喜欢极了这种感觉,身体的羞愧让他想逃离,偏偏迈不动脚,极轻微的应了一声:嗯。
然后去捧了那杯酒,递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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