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交汇,沈拂完全是坦荡荡。
楚睱指着旁边下颚微微动了动,片刻后手指收回,转身来到紧闭的房间,用力敲了两下:楚瑜,开门。
里面没有动静。
楚睱:别让我说第二遍。
两只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见他这副模样,楚睱也说不出责备的话,我们谈谈。
沈拂将楚瑜拉到身后:不要用这种语气和孩子说话。
像是父母为孩子的教育问题争吵。
被这种想法惊了一下,楚睱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恢复成严肃,望着藏身在沈拂身后的楚瑜,叹道:明天去办签证。
楚瑜探出头:办签证做什么
只是短期的,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想要出国旅游。
楚瑜垂着头沉默了好久,是不是又有麻烦找上门
楚睱已经开始帮他整理行李:不确定。
楚瑜并不想离开,每次收到死亡威胁就逃离,总觉得像是一个懦夫。
双腿像是灌了铅定在原地,楚瑜还在措辞的时候,沈拂忽然开口:杀人的手法又不止一种,谁说非要面对面才行。
楚睱停止动作,回过头和沈拂的视线对上。
两道目光撞上,碰撞出的不知道算是暧昧的火花,还是怒火。
沈拂停顿了一下后道:楚队长办案多年,经验丰富,这一点想必比我明白。
如果楚睱的保护措施有用,楚瑜也不会有后来的意外。
有人撑腰底气也足了。
楚瑜附和着道:嫂子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靶子,隔得远说不定反而射的准。
话说完,空气安静了一秒钟。
家规,二十遍。冷硬的声音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楚瑜垂头丧气地重新回房间,过了许久,没有看到楚睱再来收拾行李,心里又开始偷着乐。
调了录像收获不大,楚睱在上次的解救事件中受了伤,刚刚归队就受人威胁,局长不放心,派了两个人在小区附近守了几天。
为了不给他哥添麻烦,楚瑜一周内基本都没出门。
和沈拂分着煮好的泡面,楚瑜嘟囔道:也没见出什么事,我都快成见不得光的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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