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的得到了玄羽枝又如何等待他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而已。
他经历了那些快穿世界,是有一个戚长铭一直陪着他,楚宴才觉得没那么难熬。如果真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那么久,又怀着悔恨,仿佛远处只有黑暗而已,那才叫可怕。
这样的眼神,让陈润珏额头青筋凸起,总觉得对方是在可怜他。
不,他不用任何人的可怜。
他捏紧了剑柄:说!
楚宴抿着唇:不说又如何
我有无数种方法逼你说出口。陈润珏把目光放到了戚长铭身上,作势就要朝他攻击而去,在商封洞死了,才是真的出不去了。
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陈润珏会那么偏激。
住手!
然而陈润珏已经发出了攻击,只听轰的一声,落沉宫一部分坍塌而下,把戚长铭深深掩盖在里面。
这攻击太快,让楚宴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楚宴愣在了原地,飞快的从这边冲了过去。
楚宴丢了紫幽剑,狠狠用手刨着地上的土,他的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的大喊:戚长铭,戚长铭!
然而,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
楚宴的手指甲里已经沾染了鲜血,他却丝毫没能察觉到疼痛那样,仍旧执拗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陈润珏已经走了过来,抓起楚宴的衣领:早些告诉我,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楚宴的眼泪落下,一颗颗的砸在陈润珏的手上。
我不说,是为了你好。
陈润珏嗤笑一声:笑话。
楚宴的长睫已经被眼泪打湿: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别人的原谅。
这样的神态,是陈润珏无比熟悉的。
他的呼吸微颤,下意识的松开了楚宴。
你是
楚宴捏住了一边的紫幽剑,朝着陈润珏刺去:该永远留在这里的人是你,而不是戚长铭。
陈润珏吐出一口血,朝后退了好几步。
他的心脏插着紫幽剑,疼痛让他终于跌坐在地。然而这里已经离那个深渊很近了,稍有不慎就要跌落下去。
他用手捂着自己的伤口,手指颤巍巍的伸了出去,眼底带着泪水。
你是,你是他几乎说不出那个名字,泪水冲刷了他的脸,眼前的景象仿佛是在梦里。
楚宴却不想理会他,手里的动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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