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本应该躺着的他的妻子变成了一个带着玩具熊头套的人!
那人用那双黑亮亮的眼睛,在暗淡的夜里,直直地盯着自己,就像是盯着一头猎物。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长棍,在黑夜里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光泽。
啊啊啊
店长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慌张地打开了门,跌跌撞撞地穿过了客厅,似乎想要逃开。
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伪装吗
那是一个极其好听的声音,在这微凉的天气中,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讥嘲。
店长的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听到这个声音,原本老实无害的面庞上,突然浮现了一抹深沉的笑意。
眉眼还是那样的眉眼,五官还是那样的五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白人店长,身上透出了一种类似于屠夫一般的血腥味,而不是原先那个敦厚老实的形象。
只是一瞬间,他的脸上又恢复了惊慌失措的神情,他缓缓地转过了身,看着那从自己的卧室中,走出来的黑发青年。
黑发青年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装长裤,他用那莹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自己的头套上一扣,将这个有些破旧的玩具熊头套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极为清俊的面容。
明明应该是较为无害的东方人的形象,然而青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划破黑夜,倾泻出一丝光芒的锋锐,给人的感觉,极冷,又极美。
江是你啊
江,你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呢,原来是你大半夜的,为什么要拿着一个头套,出现在我的家里
店长笑了笑,胖乎乎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就仿佛江以霖只是在做一个微不足道的恶作剧一般。
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江以霖把玩着手中的头套,他用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店长,微微笑道。
我这个人,心思比较通透,有些事情,有些谜底,不解开的话,就会辗转反侧,心神不安。
哦
店长露出了有些不解的神色,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下旁边的时针。
时间指向了凌晨5点半,天还未大亮。
大清早的有什么事情,可以等白天到餐厅里再说啊。
店长笑了笑,挠了挠自己的头,脸上满是老好人的和善神情。
我,有些等不及了。
江以霖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店长,他把头套放在了旁边。
他的声音很慢,一字一顿,却带着某种力度。
当我在脑海里,把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的拼图都拼凑了完整之后我发现我没有办法,那么冷静,那么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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