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再度挥手扬起鞭子,欲往唐尧的身上抽:夜半不归府, 你又去哪惹事了
安国公对自己的独子唐尧一向严厉。
原本今年开春之后,自儿子救下东宁侯府二房一家之后, 安国公便觉得自己的儿子像是忽然换了一个人,虽说在他面前的性子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但是惹是生非的时候少多了, 安国公还以为唐尧这是长大了, 脱胎换骨了, 可是瞧瞧今夜,他这不又蹿出去了
若不是因为面前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唐尧定是会将那长鞭夺下来,但是现在他只是在躲着,边躲着边道:父亲误会了。
安国公脸上怒意不减。
忽然被人一拧, 安国公就对上了福宁长公主似笑非笑的眼睛。
福宁长公主拧了把安国公胳膊上的肉:大事小作,他不过是出去得久了些,就扬着鞭子来打他, 我儿可什么都没做错。
安国公翁了翁唇,鞭子倒是松了下来:你问问他当真是什么都没做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唐尧晚归,不是跑到西市的聚福居赌博去了,就是又同人闹事了,一准没好事。
安国公一生光风霁月,从未想过自己养出来的儿子竟是这般的无法无天。
福宁长公主现在正拉着安国公的手,就怕一没留意他那鞭子就又扬起来了,她看着唐尧,示意唐尧过来。
唐尧走上前:母亲。
你出去做什么了是不是到玉郦寺帮娘亲给大师送信去了福宁长公主背对着安国公,一边朝着唐尧眨了眨眼。
福宁长公主仅唐尧一子,自唐尧幼时便对唐尧百般呵护。
唐尧看着福宁长公主,忍不住轻声一笑。
他前世少年时那无法无天的性子,多半就是自己的娘亲溺爱出来的。
安国公心思通透,听见了福宁长公主的话,自然知道她这是又要袒护着唐尧了,忽然一叹:我怎么就碰上了你们两个煞星。
当初性情温和儒雅的安国公会被招为福宁长公主的驸马,还曾成了韶京的奇谈。
福宁长公主闻言,重重地在安国公的腰上拧了一把。
唐尧这时对福宁长公主与安国公说道:儿子深夜未归家,是去救人了。
他继续说道:东宁侯府的程二姑娘从建威将军府离开之后,马车被差点被歹人带到歧途,偶然被我所救,我将程二姑娘带回了东宁侯府,而后又在东宁侯府待的久了点,故而未能及时回来。
他笑得坦坦荡荡:父亲若是想要罚我,那边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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