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笑了笑,只觉得薛平阳现在说的这话实在是有些讽刺,他若是唐尧的人,现在在他这里为他做事,可还真是忍辱负重:我知道了。
薛平阳知道的他的事情太多,若是薛平阳当真是为了太子那一党蛰伏在他这里,那他最好早早除去。
薛平阳看着七皇子的脸上的笑,皱了皱眉,总觉得七皇子现在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之前七皇子常常与他谋事,听他建议,最近却不再如此,今日将他带入宫中,又只是把他带上了高楼,看了方才那一幕。
当真是不对劲
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从何时开始不对劲的,他又说不出来,仔细想想,又会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摩挲了两下自己的指骨,薛平阳觉得自己现在尚且不能摸清楚七皇子的心思。
但是他必须得把七皇子对自己的态度搞清楚。
若是七皇子对他不是全然信任,那他的处境十分危险,七皇子不是良善之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倒也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他必须得找到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退路,为自己留有后招。
只是薛平阳并不想让事情走到那一步,但愿这七皇子能疑心轻一些,他助七皇子成就大业,而七皇子给他想要的泼天权势、富贵荣华。
想着方才所见,薛平阳心头郁塞更重,唐尧与程祈宁站在一块儿,无比般配一对儿璧人模样,那场景,当真是难看极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微微有些泛凉。
如妃娘娘会找宝珠到自己的宫殿里,是听着宫女说宝珠公主似乎是在宴会上生了气,什么东西都没吃就拉着程家那姑娘跑离了宴席,一时间心里担心,便叫宝珠到自己的宫里来看看。
她这些日子身子乏力,便没有到宴席那边,没能照看着宝珠,只能靠着宫女报信,才能知道宝珠的状况。
等着宝珠到了如妃的宫里头来了,如妃正在美人榻上坐着,瞧见了宝珠过来,笑道:宴会上可是没宝珠喜欢吃的东西
宝珠看着自己的母妃没有像往日那般迎出来见她,还有些奇怪,她虽然性子调皮了些,可是一些事情也还是能察觉出来的,听着自己母妃说话的嗓音太过轻盈,一时间心里有些担心:母妃可是生病了
如妃的身子轻轻一顿,而后笑着说道:母妃的身子一向很好,宝珠过来,坐到母妃身边来。
等着宝珠在她身边坐下,如妃摸了摸宝珠的软发:你怎么在宴会上不吃东西呢,可是那些东西都没有合你口味的
知晓母妃关心她,宝珠的心里头倒是暖暖的,抱着如妃的腰撒娇:母妃,不是没有合我胃口的东西,是我旁边坐着的是李棠如,女儿素来不喜欢她,见到她那张脸就吃不下饭了。
口气十足十的刁蛮。
如妃捏了捏宝珠公主的鼻尖:你这性子,一点都不知道圆滑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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