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一声,补救道:避嫌是指人与人之间的一种行为,你是器灵,不算人。
桑榆:你才不是人。
桑榆决定暂且不和他说话。
她转身就打算朝外面飘。
白斐见此,赶紧抓了一件外袍追了出去。
夜深了,外面走动的人也少了一些,桑榆也就没飘那么快。
因此白斐倒也追得上她。
一阵阵咳嗽声传来,桑榆转身皱眉看着他:感冒了就回去,你跟着我干什么
白斐并不懂感冒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隐隐约约也能猜出来一点。
大概就是风寒吧。
她在关心他
想到这里,白斐一愣,心跳快了快。
他专注地盯着桑榆,轻轻道:没关系,我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而已,身体并无大碍,你不用担心。
桑榆:谁担心他了
这人是怎么回事,前几天还对她爱理不理的,今天怎么就忽然转性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这里,她打量了白斐几眼:你别跟着我,我还有事要办。
闻言,白斐道:你要办什么事我可以帮你。
桑榆想了想。
他这话倒是说得没错。
有他的帮忙,她整左瑁的任务肯定会顺利一些。
他毕竟是这地方的地头蛇。
但是问题是,他这样子,更让她觉得诡异了。
他有什么企图
桑榆表示并不怎么愿意欠他的人情,毕竟欠了别人的人情,是要还的。
想到这里,桑榆断然拒绝了白斐的帮助:不用。
闻言,白斐眸光微暗,整张脸好似又白了不少。
桑榆:
小豆子,这人真的是白斐吗假冒的吧。
原剧情中,摄政王明明就是一个清冷的人,但是她看到的这个人她说不用他帮忙,他竟然还不乐意!
她明明记得原剧情里的摄政王不是活啊。
豆豆:比真金还真。
闻言,桑榆抿了抿嘴。
那还真不知道这摄政王是哪根筋搭错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