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她还是叶秋的时候,就和祁七领过证了。
祁七皱了皱眉,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他考虑得很多,他知道叶夏和秋秋是一个人,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不知道的人看见从简的婚礼会怎么想
肯定会想祁家不重视叶夏,连带的,他们以后也会对叶夏有所轻视。
这绝对不行。
桑榆没他想得多,见他反对,也无所谓:随你。
祁七牵着她上车,侧身把她揽到怀里,轻声道:放心,办的再复杂,也不会让你累到的。
开车的保镖往后看了一眼,顿时就震惊了:
他转头目不斜视地踩着油门,心里想着天变得太快,让他猝不及防。
没错,七少的所作所为就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前几天还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位叶小姐的资料,今天就直接抱上了,可怕!
桑榆靠着他,听着他健康有力的心跳:你有定期去医院检查吧
闻言,祁七先是神色变了变,之后就一脸庆幸地看着桑榆,收拢手臂,埋首在她的发间:嗯,去了。
他没说的是,他每次都是被祁老爷子逼着去的。
自从叶秋死了之后,他痛恨自己,甚至有些排斥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脏。
如果不是那颗心脏换给了他,叶秋也就不会死。
他曾经想过不去检查,自暴自弃,直到哪天自己的身体对这颗心脏产生排斥反应,他就能无药可医,可以直接去见秋秋了。
所以每次被老爷子逼着去医院,他都是很不情愿的。
现在他却十分的庆幸,这颗心脏还在他的胸腔里好端端地跳动,他还活着。
上天有德,没让他们再次错过,他再次见到了她。
想到这里,祁七深吸了一口气,更加收拢了手臂。
桑榆推了推他的脑袋:起开。
快憋死她了,手抱着这么紧干什么
祁七摇了摇头。
桑榆忍住用脚踹他的冲动:我好不容易活过来,你是不是不高兴,想把我勒死是吧
祁七闻言,猛地松手,勾着她的下巴:怎么会
桑榆斜了他一眼。
祁七的视线下移:勒到哪了,我给你揉揉。
桑榆隔开他的手:别闹。
保镖听着后面的动静,心里那叫一个八卦啊!
但是做了这么久祁七的保镖,他早已炼成了一种神技心里百转千回,脸上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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