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卯景池牢牢地霸住了桑榆身边的位子,埋首在她的颈窝,不挪不动。
桑榆笑了一声:多大了
景池闻言,轻轻回了句:等他进来我再让位子。
当然说说而已,这是不可能的。
那小子不可能进得来。
桑榆却当了真,慵懒地枕着枕头,点头道:也行。
见此,景池凤眼含笑,黝黑的眸子中带着不可言喻的神采,唇角微勾。
他微微侧头,没让桑榆瞧见他脸上清浅的笑意。
在花园里玩累的桑瑾终于放开了景的手,揉了揉眼睛:哥,累了。
景松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看了看逐渐变暗的天,淡淡道:去休息吧。
桑瑾抬眸期待的看着他:可以和母后睡吗
景脸上的笑意不变,却是没有出声。
半晌以后,两人走到了桑榆的房间外,看着显眼的结界,景的眉心抽搐了一下。
漂亮的凤眼挑了挑,景轻声道:去吧。
桑瑾疑惑地咬着手,偏头看着他:
景瞥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拿了下来,训诫道:告诉你多少遍了,脏。
桑瑾唔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心虚地颤了颤,掩耳盗铃地用衣服把手上的口水擦干,然后极快地瞥了景一眼。
景:
无奈地开口,他指了指结界:去拍一拍,声音喊大一点,今天你就可以和母后一起睡了。
桑瑾眼睛一亮,啪嗒啪嗒跑过去,对着结界拍了起来:母后,母后。
声音够响,然并卯这结界有隔音的效果,里面的人听不见。
拍了半天的桑瑾不见人过来开门,委屈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桑榆等了半天,不见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这心总在不安的跳啊。
她一把推开景池,就想下床。
见此,景池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止住了她的动作。
桑榆:麻蛋,肯定背着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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