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来得猝不及防,等二人终于分开,男人双眸像染了春水,嘴唇湿润,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这句身体长得极美,常年身居高位养出的气势,却冲淡了他许多柔和细腻的美感。只有在此时,被人欺负得狠了,才会显露出一两分柔软可欺的模样。
两世加起来活了三十多年,自诩中老年人的骆泗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邵天宁你
邵天宁深呼吸。身下人的吐息太过甜腻,他必须很小心,才不会伤到他:嘘。
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骆泗一下子噤声。他倚在青年怀里,腰上一凉,随后是一热。
铃
铃声划破暧昧的空间,邵天宁抽出手,气息不稳,将手机丢在一旁。
哎,是吴肆豪!求生欲极强的骆泗看清了上面的内容。他电光火石间想起什么:等等,你不是该和他
青年眼神一沉。在某种威胁下,骆泗战战兢兢地闭嘴。
邵天宁气息紊乱。他眼神幽黑,将手机捞回掌中,就这样滑开屏幕。
喂!姓邵的,你终于接电话了吴肆豪愤怒的嘶吼从听筒中传出来:秦叔呢秦叔在哪儿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
此时,却没谁有力气回应他的疑问了。
骆泗嘴被堵得严实,脑子里也晕乎乎的。吴肆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似乎在咒骂什么。
他气都喘不过来,自然没力气再去分辨话里的内容。
等二人终于分开,最后一句话,还是莫名其妙地飘进了耳朵。
我告诉你,汪家已经知道你是谁了!邵天宁,你要是再不把秦叔交出来,后果你自己考虑清楚!
骆泗还没来得及想清话里的意思,就见青年长手一伸,把手机纳入掌心。
邵天宁气息不稳,一双眼睛像狼一样,锁住身下眸色湿润的男人:吴肆豪,守好你自己的公司,别管这么多。
那声音很沙哑,对面人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你在做什么!
邵天宁轻笑。他揉了揉身下人的头发,看他可怜兮兮地捂住嘴摇头,这才缓慢地应了一声:没做什么。
吴肆豪不信,在那儿骂人。骆泗听到了一串十分文雅的四字词,恩将仇报、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竟然没有一个脏字。
他又分神了。邵天宁气息不愉,捏了捏身下人的脸,见骆泗满脸惊惧地抬头,这才把人放开。骆泗赶紧起身,系扣子时,那双手抖得几乎穿不过去。
他在心里连骂几声,才终于成功把自己裹紧。
得了空闲,骆泗松一口气,不经意间听见了那边的谈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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