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托就是这样的,你别怕。他瘫坐在沙发里说:他从小就很理智,喜欢分析整合,很有趣吧。
骆泗完全get不到点,反而觉得亚托维尔更难相处了。来这里不到三日,他的心已苍老了三年,颇有种身边人是一堆程序的感觉。
命运之子最像人的时候,竟还是结婚那阵,故意挑了个破败的教堂气人的时候。
亚托的父亲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提起:不好意思,让你们的大婚之日定在那种教堂,还只请了这么点人,委屈你了。
闻言,骆泗回过神,摸摸鼻子。难道这场婚礼,是面前老人策划的
他正想说没关系,就听老人道:毕竟要是传出去,说亚托维尔娶了这么一个小家伙,对他影响也不太好,是吧。
骆泗被一噎,默默收回前言。
这对父子脑子都不太正常。
他只能据理力争: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听闻此言,二人顿时一同望来。骆泗顶着老人好奇的目光,缓缓开口。
亚托维尔是全星际天赋最强的人,又身兼上将一职,我就这么站在他身边,宛如萤火与皓月争辉,仰慕到了极致却不敢上前
骆泗有点儿说不下去了,因为系统在它脑子里狂笑,笑声绵延不绝。
他只能咬紧牙说出最后一句:不提升自己,我实在难以安心。
闻言,老人有几分惊讶地睁大眼。他打量着瘦小的米萨,目光在他纤弱的胳膊上停留了一瞬。
我没记错的话,你连机甲都不能驾驶
骆泗无法反驳。可怕的天赋论。
地球上还没有这么细致的划分,即使天赋再差,只要有心,人人都可能逆袭比如骆泗学英语的时候
但在星际时代,精神力与体力值的划分,却骤然遏制了许多人的发展。原主性格如此乖僻,也和早已被限死的前路,脱不了干系。
但骆泗总觉得不该这样。驾驶机甲就是唯一的出路了吗那么多天赋不到A的普通人,就这样被军校限之门外,仕途一片惨淡,他们难道就甘心
我可以试试。骆泗声音微沉:不能上机甲,肯定也有我能做的事。
这话明显被老人当做了玩笑。对面人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话题,脸上扬起错愕的笑容:哈哈哈我倒不知,你何时这么有志向了。
此言不虚。米萨作为一个搬桶水都能偷半天懒的人,在军中名声一直遭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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