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小个子脸色一变,瞬间将手甩开。哈里斯满脸委屈地瘪了瘪嘴,骆泗回头, 好笑地望他们一眼:别闹了, 注意队伍团结。
小道尽头, 逐渐能看见练兵场的边缘。此时,已有无数预备军等在场上,有的四五人一队,也有十几人的大队伍。像骆泗他们只有三个人的,仅此一家。
见几人走来, 那团黑乎乎的脑袋们猛地转头, 悄悄挤在一起。细碎的讨论声从中间传出, 弗洛伦是他们的重点关照对象, 每个人望向他的目光中, 都充满了同情。
真惨啊。和米萨分到一起, 恐怕他一人要做三人的工作了吧。
能做完还好要是弄不完, 成绩不及格了,那才叫绝望。
议论声中,众人已经预见了弗洛伦悲惨的未来。他下唇越咬越紧,骆泗却没注意,只径直来到场中央。
骄阳似火。场内似有黄沙卷起。几人刚站好,练兵场前的高台上,就出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
亚托维尔上将来了!有人低声道,声音里充满了艳羡与崇敬。
亚托维尔一袭银发,翠绿的眸子微垂,从台上望下。一片低呼中,骆泗与他眼神相撞,不由移开目光。
意识到上将有话要说,场内惊呼渐渐归于沉寂,静谧中,亚托维尔抬步走到台前。
金色的精神力宛如丝网,从他身上缠绕出来。头一次见到如此神奇的一幕,骆泗不由睁大眼,仔细打量那些活灵活现的小东西。
双S级的精神力!有人在背后低呼:只此一家。除了上将,还有谁做得到
亚托维尔身后还站了一人,那人拿着话筒,脸上写满尴尬。犹豫片刻,他站到亚托维尔身边,想拍一拍那道沉默的肩膀:上将,宣读规则,还是由我来吧
退后。亚托维尔缓缓侧过脸,眸光如冰:大会由军衔最高的人主持,这是程序。
通过精神力,这句话瞬间扩至到整座练兵场。
他的声音冷静无比,甚至让骆泗想起系统的机械音。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空间中,骆泗眨眨眼,觉得这人有点不近人情。
好歹是同事,不让人完成工作就算了,一点儿面子也不留的吗
被上将这样说,那人面色一僵,微微退了半步。似乎早已习惯亚托维尔的无情,他不再多说什么,只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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