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细腻,宛如流水。潺潺的溪水声中,有风卷过。
骆泗抬起喷雾。
嗤
清凉的药剂覆盖在血窟窿上,几乎是瞬间,伤口便开始愈合。观察着那处脏污,骆泗取出纱布,想将伤口缠好。
停止。亚托维尔制止了他,瞳孔像两颗透明的玻璃珠: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不需要再进行后续处理。
骆泗拿纱布的手捏紧。望向狰狞的伤口,静默片刻,他缓缓咬头:不行。
亚托维尔不解,微微皱起眉。在他疑惑的目光中,骆泗坚持说:我会给你扎好,很快的。
二人相对而立,哈里斯和弗洛伦依旧坐在地上,仰头看他们。
见他没再否决,骆泗试探着上前,在那道冰凉的凝视下,抬手触上撕裂的衣襟。军装严丝合缝,要亚托维尔脱下似乎不太可能。
想了想,骆泗仔细将纱布在外围缠了一圈,几乎是瞬间,白布就染上一片血红。亚托维尔顶着肩头热烈绽放的艳色,偏头看骆泗的动作,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离他越近,那股压迫感就越强。骆泗双手微颤,等终于包好,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迫不及待松开手。
他正打算抽身离去,手臂突然被一股大力拉住。
唔!被拥进一个冰凉的怀里,愣了片刻,他双手推拒,眉心微蹙。
亚托维尔依旧抱住他,手搭在那颗小巧的脑袋上:别动。我带你回星舰。
一阵冰凉的气息洒在耳边。骆泗缩缩脖子,推拒的动作更大:不用!
直到此时,坐在地上的人才回过神来。他们看着二人诡异的姿势,对望一眼,眼中一模一样,满是震惊。
没听错的话,刚才上将赶到时,说了一个词
伴侣!
弗洛伦浑身一抖,凉意从心口一阵阵散开。不敢相信,难道米萨是和亚托维尔上将结婚了!
哈里斯更是反应不过来,声音抖得犹如筛糠:米萨,你和上将到底是
意识到这一幕落入两人眼里,骆泗挣扎得更厉害:放开我,亚托维尔!
亚托维尔锁住眉头,不明所以:你太弱了,走回去很慢。
不走,难道你是用飞吗骆泗双手抵在他胸前,掌心是纽扣坚硬的触感。他想到一个理由:等等,我有队友我要和他们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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