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开目光,望向元帅。
抱歉,也许我需要驻守军团。他说。营地里,还有事需要我定夺。
元帅睁大眼睛。这是亚托维尔第一次反驳他的命令。
他充满怒火的视线在二人中间逡巡,最终,落在骆泗的身上。
米萨,你真是好样的。他气急败坏,勉强笑道:很好。
光屏一闪,一切都归于沉寂。
骆泗很心虚,被亚托维尔抱在怀里。身后身躯静了片刻,才仿佛回过神来,那只脑袋微微一动。
我,没有按照程序行事吗
骆泗竟然有点想摸摸他的头,最终还是忍住了。
嗯。他点点头,转过身,脸目认真:你没有必要接受所有人的命令,也没有必要默守陈规。世上本来就没这么多规则,亚托维尔。
银发男人静静看着他,目中似有犹疑:你喜欢打破规则
被一只老虎逮在怀中的感觉并不好受。骆泗挣扎了一下,随后放弃:不是说打破规则。你没必要压抑自己,特别是为那种无理的要求
想到面前人毫无神经的一幕幕,骆泗忧心,只能叮嘱他道:你得学会珍惜自己,不顺着别人的想法来。第一要务永远是,你自己想要什么
亚托维尔良久没说话。那双搭在他腰间的手,却一下子收紧。
晚上二人再一起睡觉时,似乎有什么变得不同了。比起前两日称得上是规矩的姿势,这一次,亚托维尔没有再客气。
像是压住猎物的老虎,他从头到脚,把人身上的气息嗅了一遍。
察觉到气息流动,骆泗只觉得尴尬又羞耻。那只鼻尖就抵在自己大腿上,他双颊气得通红:亚托维尔,你放开我!
亚托维尔没理。像是只为了自己开心,他又从小腿、腰线、锁骨慢慢闻了上来,才把人抓进自己怀里搂着,死死的。
骆泗痛苦的意识到,每晚和亚托维尔躺在一起睡觉的时间,开始变得难以忍受。
以前,虽然被搂得紧,但好歹身后人还挺讲规矩。但现在的亚托维尔,宛如出笼猛虎,除了没把人连皮带骨拆吃入腹,什么都做得出来。
比如说,分出一股精神力,像弹钢琴一样,从他脊背上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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