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托维尔没有察觉到不对,默默颔首,将一身军装穿好。女仆长死死盯着他,见并没有出现异常,这才松一口气。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息不断弥漫。门口传来两声脆响,咚咚,瞬间敲进几人心里。
女仆长赶紧去开门。
门外青年个子小巧,一身白袍。他撩起满头自然卷,露齿一笑:亚托,还好你没事,我都要担心死了。
亚托维尔静静看着他,见他一路走近,坐到床边。
你是谁
青年面色不变,仿佛胸有成竹。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女仆长就忙不迭应声,声音十分急切。
哎哟,少爷,您怎么连他都忘了这是您的合法伴侣啊
亚托维尔拂过手套下的硬物,看向巧笑倩兮的青年。青年朝他点头,语气轻快:我是你的伴侣,维里恩。我们半年前刚成婚。
说着,他皱起眉:这次受伤真的这么严重吗你竟然连我都忘了
他将手探上亚托维尔额间。亚托维尔没有躲避,任凭那只冰凉的小手贴上自己的皮肤。
见到这一幕,女仆长与老人对视一眼,松一口气。
还好,应该还没大碍。维里恩朝他笑,手勾在脖子上,整个人贴过去,吐气如兰:好久不见
见这名青年如此配合,上来就照人嘴巴亲,女仆长和老人同时移开眼。
维里恩没能碰到那双薄唇。他的嘴一顿,被一双戴了手套的手抵住。
亚托维尔皱眉看他,仿佛觉得哪里有违和感,一动不动。维里恩被盯得背上发毛,片刻后,才听面前人缓缓道:这样不对。
怎么维里恩嘟起唇,看起来委屈极了:亲一下都不行我们不是伴侣吗
亚托维尔缓缓摇头,仔细打量着他:没有感情基础。
此言一出,他背后的两人顿时愣了。
维里恩没有听懂,还保持着那副委屈的样子。亚托维尔起身,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在房内环顾了一周,眼神寸寸扫过地面。
片刻后,他拿起遥控器,在众人的注视下,按开了挂在墙上的电视。
晕过去又醒回来的感觉简直糟透了。骆泗瘫在地板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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