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奇怪:为什么苏莓映的日记会在主卧里
苏莓映的抗议声中,周景州抢先翻开书页。
这是一部酒吧女郎的血泪史,日记中,用泣血般的文字哭诉了之前受到过的不公,又详细描述了她是怎样一步步爬上了剧团女郎的宝座。
末尾,舞蹈家的字迹变得缭乱,似乎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兴奋中。
终于,在那个人的帮助下,我认识了一个大人物!他很欣赏我,只要找到机会进入大宅,我一定能将女主人取而代之!
合上本子,骆泗得出结论:舞蹈家追求名利,瞄上了这家主人的钱财。看样子她的嫌疑非常大。
炀哥,竟然连你都这么说苏莓映面露哀伤。众人翻开第二本日记,这本就和刚才的完全不同了,充斥着金钱与奢靡的气息。
韦治臻还是很爱他的妻儿的,即使钱财越积越多,依旧把家人放在第一位。
此次举行私人派对,也仅仅是因为妻子沉迷悬疑小说,想亲自见他一面。
请来歌手和舞蹈家,只是为了尽兴骆泗合上日记本:韦影帝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
周景州在一旁嘀咕:明明某人刚才还觉得客人被锁比妻儿遇害更重要
行了!韦治臻直起身,嚷嚷道:无论是谁的嫌疑大,第一要务是从这里出去吧!
众人表示赞同。然而,走廊上几名怨灵还在执着的徘徊,似乎一出门就会被逮个正着。
不然先回地窖骆泗犹豫着提议。
韦治臻表示赞同,甩了甩手:你看,我这儿还剩三把钥匙呢。导演肯定是想让我们在怨灵的追捕下,玩儿一出生死时速,一边跑一边试哪几扇门还能开。
众人打了个寒颤:这是故意让嘉宾不好过啊。
乔钰诩皱眉,看着骆泗额角未干的汗珠,似乎有一些不愉。他在房内踱了几步,眼神移到窗外:没必要按照赵导规定好的路线走。
见他视线,骆泗瞬间明白这人的意思:难道你又要
青年长身玉立,径直去了窗边。察觉到不妙,跟拍大哥已经在联系赵导了,小小声抱怨:赵导,这几个嘉宾脑子好像真的不太正常。
乔钰诩一把拉开窗帘,清冷的月光铺洒进来。他探头出去望了望,叫众人过来:你们看。
窗沿从这里蔓延到整层,路途宽厚,站一个人都绰绰有余。偶有墙柱凸起拦住去路的,看起来也可以轻松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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