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简单的木椅摆在窗前,上面有一个点燃的小薰炉,透出阵阵雾气。
周景州身后是一座木质楼梯,一道袅袅婷婷的身影正从上面走来:炀哥,好久不见!
苏莓映看起来要比从前成熟不少。她身穿国女性的传统服饰,绣有金穗的裙摆从地面扫过,衣尾沾了深灰。
骆泗放下手中的行李包,朝她打招呼:你还是那么漂亮。
苏莓映羞涩的笑了笑。周景州擦过,冷冷补充一句:就是变黑了。
猪景州!刚才的淑女仿佛是骆泗的错觉,小师妹眉眼一扬,提着裙摆就朝周景州来了一脚:说得像你没黑一样!
除了他们二人,另外几名演员还在楼上睡大觉。导演上去喊人,乔钰诩把香炉放在小木桌上,四人坐在窗口旁边叙旧。
苏莓映周景州二人早在一周前就飞来了国。剧组尚未集结完毕,王导急吼吼的把几名主演召集到了一起,不为别的,就为一件事学习野外摄影。
这群年轻演员可以拍不出好片段,也可以拍得很丑。但在国的荒郊野岭,该怎么娴熟的翻山越岭,贴近野生动物,成了亟待解决的最大难题。
骆泗二人自然也需要练习。
诶炀哥。说完了自己近期的状态,苏莓映话锋一转,染上些担心:你看起来,怎么状态不太对呀
近日里冲击接二连三,饶是骆泗心大,面上也不免染上丝倦色。
若是告诉这两人,指不定会让人多担心。他笑了笑,轻松带过话题:连夜赶过来的,当然累了。
苏莓映不疑有他,一下子站起身:王导真是的,也不先让你俩休息会儿!她拍了拍周景州,大咧咧指挥人去提行李,自己一转身道:还好有我在。来,你俩先回去睡一觉。
这座二层小楼很矮,每所房间都紧凑凑的,天花板几乎压到人头顶。
乔钰诩与骆泗沉默的站在一起,望向房间里唯一一张大床。
不好意思啊。身为演员,苏莓映却担起了生活制片的责任,在哪儿一脸羞赧地解释:实在没房间了。
房间虽小五脏俱全,床头柜、衣柜,跟随着有些窄小的双人床一起挤在右边。床上铺了薄薄一层毯子,要睡下两个大男人,肯定免不了肢体接触。
骆泗倒觉得无所谓,但看了眼面若凝霜的乔钰诩,他也微微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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