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泗低声叹息。身下传来奇怪的触感,粘腻的水声在房里回响。没有犹豫,他附上自己的唇,当做回答。
于是当被折腾到直不起腰时,骆泗非常后悔昨夜自己热情的举动。
得到回应的青年瞬间兽性大发,像烙煎饼一般把他翻来覆去吃了个遍。到最后,骆泗只能像一条风干的咸鱼,任由青年动作。
第二天在命运之子怀里起来时,他整个人还是懵的:嘶
乔钰诩正在给他揉肩。手法老道,和在国的那晚一模一样。
骆泗赶紧拍拍他:别按啦,不难受。
乔钰诩继续动作,不管不顾给人松着腿:公司处理好了。之后我就在这边工作。
骆泗轻轻一笑。静谧的气氛萦绕在空气中,他的嗓音略微有些嘶哑:那我们可以多见面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乔钰诩打断得轻描淡写。
啊骆泗张大嘴。
什么时候结婚,领证。乔钰诩俯下身:D国那边允许的。婚礼我已经策划好了,只等你把日子定下来。
骆泗还没反应过来:太、太快了吧
乔钰诩深深皱起眉。他将人塞进怀里,细细搂住,手在发梢拂过:吃都吃了,敢不认账
骆泗:你是不是搞反了什么。
无论快与不快,婚礼日还是被光速定了下来。地点在国外,邀请名单含了一串儿熟人,竟然还包括了戚学覃。
乔钰诩真是骆泗无奈一笑:戚总肯定不会来就是了。
婚礼当日,骆泗手机录下的英雄救美路线被映在大屏幕上,无限循环。电梯门打开看见乔钰诩的那刻,更是被用心形框裱了起来,一旁的管家则遭遇了无情的巨型马赛克。
听见场外传来的笑声,化妆室里,骆泗有点儿紧张。
乔钰诩握住他的手美人沉溺于公事,许久没盛装打扮过,此时这一回首,显得尤其好看。
骆泗看呆了。
望见他眼里的迷恋,乔钰诩轻轻一笑,将头凑过去。青年耳里瞬间热乎乎一片:他们说你是花瓶。
唔青年傻傻应了一声。乔钰诩继续道:你是花瓶,我是高岭之花
所以。乔钰诩笑眯眯,满目艳丽风情:我们天生一对我就该在你里面。
婚礼还开黄腔,骆泗真的被这人与外表完全不符的满脑子黄色废料惊呆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