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坏东西。骆泗低吟一句。他敲了敲冰凉的盒面,咬牙切齿:究竟想告诉我什么直说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我自己去找
系统依旧静悄悄的。在和宿主的战争中,它永远是落下风的那个,这次才终于扳回一局。
骆泗把纸放在一旁。我是谁这个问题注定困扰住他,在漫漫长夜中萦绕。
第二天起床时,青年脸上罕见的挂了两个黑眼圈。
宿炎飞根本没睡好,在房外徘徊了一宿,无法释怀究竟是哪个小妖精勾引了身边人,竟然还让他大半夜的起床写信。
明明他才在近水楼台!
本来憋了一肚子火,看到青年明显没睡好的样子,他又迅速的把火气按了回去。
宿炎飞向来不吃早餐,其余两餐也是点外卖凑合。今天起了一大早,就是为了给青年煮粥,可惜并不怎么成功。
骆泗去上厕所的时候,闻到一股浓浓的烧焦味,但就是找不到源头。
等他出了门,宿炎飞已经把锅涮好了,正提了两袋刚买回来的面包:你喜欢哪个味的
骆泗精神不好,疲惫的摇了摇头:你先吃吧,我再洗把脸。
眼睁睁看着他拐个弯儿又进了厕所,宿炎飞把面包放在茶几上,在客房前徘徊。他气得都要疯了,因为青年在才没有发火。现在得了机会,恨不得立马冲进去,看青年究竟是在写些什么。
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站在了客房内。被褥整齐的叠成豆腐块,沐浴乳的清香还未散,整齐的熨帖在被单上。
觉得这样不好,宿炎飞转身准备走,却突然顿住了。
床头柜上除了暖黄的灯,还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他之所以停住,是因为这盒子长得实在眼熟,包括上面苔青色的痕迹,都眼熟得要命。
男人几步走过去,纠结的盯着那只铁盒。盒子这类物品,总能让人联想到潘多拉的魔盒,好奇心驱使下,总是想把它拆开。
他伸手拿起铁盒,试探着抚上边缘。门口突然传来动静,是青年略显惊惶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宿炎飞瞬间将手中东西放下,强自镇定:咳,我只是进来看看。
骆泗叹口气,还没说什么,男人已是走到了他的身边:不说这个了,吃饭吧。
见他一副尽量想回避的样子,骆泗也狠不下心责备他。略显沉闷的气氛中,二人吃完早餐,一道出了门。
今天办公室的氛围有些奇怪。陈秘书借着工作之由,已经来回打量了自家老板好几圈了。
这本来是普通的一天,天朗气清,万里无云。但陈秘书发誓,今天早晨,她看见老板从陌生的车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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