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落墨回想了一下,聂臻确实一直表现得很是镇定,甚至从始至终没有特别观察过他的尾巴,仿佛他生来便该如此。想到这,小落墨稍稍放下心来,他摸了摸尾巴,爬到聂臻怀里坐好,撒娇道,其实方才不穿衣裳是因为太热了,何况,我们猫猫也不喜欢衣服,皮毛就是最好的衣服。
这样聂臻挑眉,大手灵活地挑开小落墨的里衣顺着细软的腰身抚了一圈,轻笑道:猫猫的皮毛在何处
小落墨被聂臻一摸便痒得直往男人怀里躲,他蹬了下腿,委屈道:化形没有毛毛了。
聂臻见他不高兴,只好收回手抱着人哄,无妨,猫猫这样也是极好看的,过几日习惯了便不难受。说着他转头看向窗外,又收回视线,抬手放下床幔,揽着人躺了下去,轻拍着小猫的脊背道:该歇了,睡醒再玩。
小落墨慢慢翻了个身,整个人窝在聂臻怀里,他看着床幔上微微透进来的光,合上眼,软软地问:为什么今日聂臻要用夜明珠都不点蜡烛。
因为烛火不够亮。猫猫长得如此之好,本王焉能不好好看看聂臻抚了抚小猫的侧脸。
小落墨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脸上抚摸的手,又安心地闭上,蹭到男人怀里,要听故事。
聂臻思索片刻,也不拒绝,压低声音给小猫说起了自己幼年时的经历,他声线温柔迷人,音调又轻缓,没一会儿便哄得小落墨昏昏欲睡,呼吸渐趋平缓,安稳地睡着了。
聂臻垂眸凝视怀中香甜的睡颜,许久才珍而重之地将人又搂紧了些,直至半个时辰过去他才松手起身,小心地将人用薄被裹好,下了塌开门接过影卫递过来的公函,淡淡开口问道:何事惊慌
影二见到男人下巴上的牙印怔了一瞬,接着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暗处,影七便闪了出来,两人单膝跪地,影七惭愧道:回王爷,今日午时生辰宴结束后,国师大人邀长乐公主前往马场练习马术,属下未能阻止。约莫戍时一刻马场的马不知为何突然纷纷受惊,国师为护公主不慎堕马,此刻仍旧昏迷不醒,公主右手小臂也有擦伤。属下无能,未能保护好公主,请王爷降罪。
马场的马向来有专人每日看管,如何会受惊聂臻神色清冷,可查出缘由
属下发现马匹均被下了泄药,显然此事并非意外,我们揪出的下药之人乃是玉妃娘娘宫中之人,那名小太监也承认了是玉妃指使,只是娘娘一口咬定自己并不知情,当场便气急晕厥,陛下为此大怒,已经下令彻查此事。
皇兄可曾处置玉妃聂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未曾。玉妃娘娘气急攻心,晕倒后招御医诊脉才发现已身怀龙种有两月之久,陛下命娘娘暂时静养。
龙种么聂臻似笑非笑道,玉妃与国师无冤无仇,长乐公主更不必说,以她如今圣宠在身,犯得着做此事真要害人还留着蛛丝马迹让尔等调查,未免太过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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