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被捏住揉了揉,小落墨回过神,伸手握住那只肆虐的大手,软软道:你不生气了呀
聂臻由着他握着,低声道:本王何时生气了横竖猫儿所想非我能左右。
小落墨蹙起眉,抓起聂臻的手指咬了一口,不满道:你不要说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
那么何为事实聂臻声音低沉,眸色幽深,猫儿身上的秘密本王可以不探究,然而这不意味着我不介意。问而不答,若非有难言之隐,猫儿便等同于默认了本王说的话。
小落墨沮丧地低头,忽然努力扭过身子环抱聂臻,他只觉得眼睛有些发热,便闭上眼,声音极小极软地说,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说了你会有危险。聂臻,他们都没有你重要,我不想你出事。
感觉到男人伸手回抱他,小落墨蹙着眉蹭了蹭额头,嘟囔道,那个东西就算你看不见,它也没有什么威胁,又不是人,也很怕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生气。如果你是不喜欢它,那我天天看着更不喜欢呢。
小落墨说系统坏话说得毫无压力,他心里委屈,担忧的事情又太多,被聂臻抱着就想哭了,可又记得自己现在是成年人,不能像孩子一样随意哭泣,只好忍着。
聂臻听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竟悉数听懂了,沉吟片刻,他安抚地侧头亲了一口小猫的耳朵,低声哄道:本王明白,猫儿莫哭。我不生你气便是。
小落墨慢慢点了点头,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偷偷擦掉眼角渗出的泪珠,撒娇道:我想睡觉了。
聂臻一看日头,确实是午睡时分了,便把人揽紧,抱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边调转马头往回走一边拍抚着小猫的背,口中还低声答应道:猫儿睡,这就带你回府。
小落墨这才安心了些,他想到之前的担忧和顾虑,本是非常无助没什么信心,毕竟没谁能真正坦然面对死亡和离别,然而聂臻这样轻易消了气只因为在乎他,反倒让他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再如何糟糕,此刻他也有聂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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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过了五日,国师诸茗依旧昏迷不醒,宫中却传出珍妃以谋害国师之罪被赐死的消息,同时珍妃背后的秦家上上下下皆被发配到边远的崇州,此生不得再踏入京城。随后,皇帝又下令将珍妃已满五岁的女儿游乐公主过继给至今无子嗣的贤妃教养。国师被陷害堕马之事总算是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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