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唱歌的歌,他儿子叫影歌。系统摸着下巴极为不解,为什么会对着一只猫叫自己儿子名字就算他知道你能化形,也不至于这样吧。我怀疑这影卫精神有些问题,没准有妄想症。
小落墨停下看画本的动作,看向影无。
对方在对上它的视线时似乎是突然惊醒一般,有些闪躲地移开视线,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没再说什么,足下一点又上了房梁。
***
小落墨直到戍时府中祭祀完毕,都没找到机会和聂臻告状让他把影无开除掉,系统在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它没用。
可是影无一直跟着我们,我直接说好像太过分了。就算不用他儿子作为理由,只是找其他借口,也不太好。小落墨为自己辩解。
你就是心软。系统摊手。
小落墨被噎得无话可说,不想再理系统,只往聂臻怀里蹭,被男人抱去睡觉。
另一边,影四和影七值班回来,走到恒安园时影四忽然道,老大最近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要不要去看看他
小影歌的忌日快到了吧。影七叹了口气,他拍拍影四的背,要看赶紧去,别等会儿他睡了。
两人说好便运起轻功飞到后院,来到影无的房门前,影七抬手正要敲门,却被影四抓住了手腕,顿时没好气地转头就要说话。
别出声!影四压低声音道,他几乎是脸色煞白地拉过影七,示意对方将耳朵贴到门上。
影七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将耳朵贴过去,随即便震惊地瞪大了眼。
一阵分明是熟悉却又听起来极为陌生的男子喘息声从屋内传出来,带着浓烈的情/欲,男人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话中的内容却令他们浑身发起了抖。
影七惨白着脸和影四对视,鬼使神差般拿出匕/首在门边隐蔽处小心地戳了一个洞,然后带着极大的不安看进去。
只见影无靠在简陋的床榻上,上半身衣着完好,下/半/身/赤/裸/着,他正痛苦地靠在墙上闭着眼,一只手放在下面动着,另一只手竟拿了一件深蓝色的外袍,放在鼻间深深地嗅着。快感似乎完全侵蚀了他的理智,以至于完全失去了警觉性,他粗/喘/着,口中喃喃唤着的,竟是两个他们都熟悉的名字
歌儿和小落墨
简陋的大床上,零零散散分布着的竟都是猫崽那些莫名其妙不见了的玩具和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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