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轻缓,道出的话却如同凌/迟般深深刻进了地上两人的脑海。
如影也曾年幼,你放纵自己妄想时可曾记得本王的猫猫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他自己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小猫,却成了别人满足变/态/欲/望的幻想对象。
如果不是聂臻脑中尚且持有一丝理智,影无早已横死当场。
王爷,影无忽然开口,他此时的脸色已接近灰白了,鲜血的大量流失和手上足以把人逼疯的痛楚将他逼到了绝境,却神色癫狂地问着聂臻,世人皆有追求美的权利,影无为何不可那样的人,便是王爷都舍不得放手咳咳何况是我王爷只知自己疼宠小公子,却不允许如影同样因为爱慕王爷而展开追求,未免太过分
聂臻闻言勾了勾唇,却没有笑意。
因为爱慕而疼惜,与你自以为是的因为垂涎而亵/渎,焉能等同本王竟不知,如影用尽下作手段屡次试图勾/引本王行禁/忌之事,也是正当追求行径了。
他毫无起伏的淡淡几句话却满含讥讽,刺激得如影羞愧难当,本是因为惊吓而变得惨白的脸通红一片,羞愤欲死。
别再说了行之求你别说了如影泪流满面。
他自以为为爱付出了一切,却忘记了他惹上的并非翩翩佳公子,而是浴血沙场多年早已心硬如铁的战神,那个人眼中从始至终都没有他的身影,军营同住、多次照拂,不过是兄弟情义,他一厢情愿罢了。偏偏他还毫无所觉地耗尽了那最后的情义。
行之把他当兄弟,一再给予机会,他却生生把人推得越来越远。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惩罚我吧,行之如影闭目道,一切皆我咎由自取而已。
然而聂臻只垂眸不带情绪地看了他一会儿,便漠然地移开了眼。
暗阁皆知睿王自班师回朝后便再未亲自出手伤过人,不是他变得多么仁慈,而是根本不愿再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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