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暗示性的邀约吗?
再笨的女人也知道到他的企图心。
可是,她才十七岁,怎么可以
“我不会伤害妳。”不容抗拒,横抱起她走上二楼阶梯。
“我不要”身体尚未从今晚的热吻中平复,像抽干了力气似的,平时凶悍的气势荡然无存,绵软的拒绝的声完全不具说服力。
“嘘。小声一点儿,会吵醒大家。”
他吻上瘾了,在外面总有些顾忌,无法好好品尝她的滋味。何况,他想要的不单单是个吻。
她被放入大床,巨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将她禁锢在两侧手肘之间,身体的重量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压痛她却也令她动弹不得。
许欣宁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着,担心十七年来的清白会被这个恶男夺走,眼见抵抗不了,渐渐红了眼眶。
“你不能”她呜咽地控诉,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傻瓜,我有分寸,不会伤害妳。”
他此刻的眼神充满侵略的危险,声音却又极其温柔。
许欣宁紧张地握住双拳,闭上眼任由他宰割。
她眼眸中浮现的惧意,令他爱怜不舍,俯身衔住她柔唇的动作也变得极温柔,深怕惊吓了她。
经过几次的接吻练习,他已经抓到了窍门,一敲开她的檀口,立刻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将自己的唾沫混入她的蜜津。
单手绕到她身后,脱下洋装的拉链解开胸衣,配合著激吻握住她胸前的丰盈,不断地揉捏。
热烈的纠缠轻而易举地勾起她动物的本能,两具躯体迅速躁热了起来。
他舔着她的耳陲,啃咬她的颈窝、锁骨。终于如愿以偿地含住她胸前那两颗向往已久的蓓蕾。
十八岁的男孩血气方刚,随意一个触碰都能引起热血沸腾,何况是软玉温香在抱,在这幽暗而隐蔽的房间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感受她的身体带来的欢愉,这简直像栽进了天堂,令人忘情沈沦。
舌尖来回舔吮她粉红的莓果,大掌好奇地探索著女人的娇躯,忍不住喟叹手上那美好的触感。
言承豪的手犹如带电般,抚过之处让她的寒毛一一竖起。
“嗯”许欣宁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娇吟。
第一次与男人亲密接触,黑暗中,感官刺激了想像,身子特别敏锐。
他的呼吸渐渐地浓重发沉,须臾间,两人的衣物已脱得精光。
赤裸裸的身躯相贴著,淫靡的气氛升腾。
随着他的勾引,许欣宁的拳头渐渐放松,再也无法理智思考。身体仿佛沈浸在一片汪洋中,载沉载浮,像是即将灭顶的人因害怕而全身颤栗,却又贪恋着那不可知的境地,双手不知不觉地攀上他的颈项。
他的大掌忍不住溜进她的腿根处,顺着感觉单指进入她的身体。手上摸出了一片湿漉漉的春水,言承豪发出不可抑制的喘息,急促而紊乱。
他把头伏在她耳畔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欣宁,欣宁妳是我的。”
“啊”她的神情迷乱,体内空虚,难耐地拱起腰身迎向他。
“说,妳是我的”
“我是你的。”蛊惑人心的声音,此时完全起了作用,她像只九官鸟般傻傻地跟着他念。
他满意地微微一笑。随着手指在身下进出的速度加快,再次给予她热烈而缠绵的吻作为奖励。
一波波的刺激来袭,她已越过了数次的高峰,子宫一阵收缩后,轻颤的身子余韵久久未消。
室内虽开着冷气,言承豪却出了一身薄汗,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还不是采撷的时候。
极力地忍耐著欲望抽出手指,将巨龙抵住她柔软的深谷,拉着她的小手,覆上自己已然硬烫的巨柱,带着她一遍遍上下撸动,随着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浓浊的白液畅快喷出,才满足地伏在她身上喘息。
欢爱过后,许欣宁的脸颊热烫得像可以煎蛋似的,难以置信自己会与一个男人脱光衣物,互摸了对方的最私密处,而过程中她竟没拒绝,还还非常享受。
男女之间的那档事儿,他们似乎都做了,可身体还是完好无瑕。
她拿着枕头蒙着自己的脸,羞得不敢直视他。
相较于许欣宁的羞怯,言承豪的眸中闪著动情后的酣快淋漓。他不解这小女生为何要拿枕头闷住自己。
伸手取下她手上的枕头后,见到一副娇羞绯红的面容,他的下腹又开始起了变化。
如果他不够理智,恐怕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
他克制着想进入她的冲动,爱不释手地吻了吻她的柔唇,才结束这场羞人的床戏。
言承豪简单地清理两人的身体后,终于甘愿放她离开。
此后,他一逮到机会就拉着她做着这羞人的事,最后总是极其节制地退开。
隐而不宣的关系维持了两年多。
许欣宁相信,言承豪只是好奇女人的身体,想体验男女欢爱的感觉,又懒得花时间追求女生,而自己在他身边垂手可得,既听话又不会制造麻烦,所以成了他玩乐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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