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茜娅怔住,这种姿势……
“呀!”安娜兴奋得喊了一声,“索斯亚不是不喜欢当众调教奴隶吗?”
什么调教。
“他真的是Fle的调教师?”切茜娅忍不住问,难道那个戴着蓝色耳钻的蓝眼睛的少年没说假话?他真的是他朋友?
“嗯……这个怎么说,他不是Fle登记在册的调教师,但他和Fle的关系好像很不错,也的确偶尔会出手调教人。应该是出于兴趣那种吧——他可是伊斯契那的大少爷,Fle哪里聘请得起?”
切茜娅心情茫然又复杂,她发现即使她知道了他真的会做出将人调教成奴隶的事,她也找不到自己对他的厌恶感。
不知道索斯亚从哪里拿的短刀,刀尖从少女脖颈慢慢划下,挑开衣服,露出少女曲线完美的躯体。刀尖沾血,鲜血从少女背上滑至两边滴落。
索斯亚微微低着头,视线应在少女身上。但不知道为什么切茜娅觉得自己还能感觉到索斯亚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自己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愤。
可能是错觉。
她偏过头,不想再看他。
但其他人又都在看他。
切茜娅忍不住又抬头。
索斯亚握着刀,刀尖在她背上作画般行云流水地游走。少女眼睛失去焦距,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张合着像在喊着什么,沾血的身体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如此淫乱,又如此美丽。
他在做什么应当不言而喻,切茜娅从不知这种事也能是这种画面。
可他怎么能这样——切茜娅咬紧了唇,不知为何气得想哭,忍了两秒没能忍住,恼恨地瞪了他一眼。
与逐渐被欲望掌控的少女相比,身姿挺拔的少年显得冷漠又兴致缺缺,像是在摆弄一个过时的物件。这让这幅画面蒙上一层残忍的意味,但少年宛如天使的面容却令这点残忍变得极端充满诱惑力。
短刀带上了鞘,被插进少女的花穴,索斯亚收回手。欲起未落。他抬头露出个漫不经心的微笑,而后转身便走。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索斯亚这次手笔可真大,调教那样一个奴隶得费不少功夫吧。”安娜兴奋不已,她看向切茜娅,“你要去吗?晚了可就占不到位置了。”
“什么?”切茜娅望着索斯亚离开的身影,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可能因为他最后看向她的眼神有一些安抚她的意味。
切茜娅怀疑自己也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被这样一个人掌控情绪。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闭了闭眼,这太危险了。可她怎么逃得开?他说了她如果要离他远点他会把她绑回来的,除非她能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她是因为他说过这样的话,还是因为她根本不想逃?
“‘无主之奴’也是花宴的一大特色啊。”想起她是初来乍到,安娜解释道,“每次花宴Fle都会放出来几个上等奴隶,也有人会丢弃自己的奴隶。‘无主之奴’意味着所有人都可以玩,很少会有这样的极品的。毕竟玩完肯定会废掉,像这种极品谁会舍得放出来?不知道这是Fle的决定,还是索斯亚主动给出的福利。”
“她就这么……”切茜娅看了看仍旧待在原地,连姿势都未变的少女,“她不跑吗?”
“她是奴隶啊。”安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奴隶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
不还有杀了自己主人的吗?那个叫做塔奇什么的。所谓命令,遵不遵守其实全在自己吧?切茜娅茫然。
切茜娅望着那个少女,有一些人在朝着她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从她失去焦距的眼睛里看出了痛苦。切茜娅微微蹙眉,总觉得她是意识清醒的,不对,就算意识并不清醒……索斯亚也不能就这么……把她丢在那里。
切茜娅恍惚竟然生出了一点她们“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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