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很漂亮,自己看过么?还是说只看过它被插入时的模样?”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在紧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似的。
她记得他曾把她压在镜子上,镜面很凉,而他的身躯滚烫,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更加滚烫。她分不清是她身体上升的温度感染了他,还是他的温度感染了自己。
她说是也不是,说否也不是。
“摸到了?”他嗓音喑哑得几乎令她听不清字词,而只能感觉到他在说话。
“没……你来……嗯……”她呻吟了几声。
“小猫……别发骚,受不住。”
可她就是想他受不住。
“想你了。”他呼吸沉重,像是负荷了什么重物似的,“硬得难受,小猫喘几声。”
她听出来他很难受了,但是他难耐低哑的声音很让人心麻,她禁不住想多听听。所以他这样说,她反而闭上了嘴。而且,她才不想管他难受不难受。
“小猫……真不乖啊。欺负我现在动不了你么?”
“没……”他这个“欺负”用得很让她哭笑不得。
“你……没有……嗯、没有别人吗?”她仰起头,双腿夹住自己的手,磨蹭了下。
索斯亚啧了一声,反问她:“喜欢看我碰别人?”
尽管知道他看不到,但切茜娅压着枕头的脑袋还是用力摇了摇。
“嗯?”他像是有些不耐烦,“小猫这样我不管你了。”
“别……不要……”切茜娅带着鼻音喊他。
“乖宝贝。”他轻轻地呼吸了一下,又问她:“喜欢我碰你么?”
“喜欢……”她又想起前几天的梦,梦里她趴在床上,他掐着她的腰从后面抽插着她,她的水流得她整个人都快要缺水。他却始终不肯吻她,她哭了也不吻。
“索斯亚……亲亲我……坏人……”
切茜娅手揉着阴蒂,在高潮中又哭又叫,一时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直到耳机里的人声混杂着电流声再次袭来,她的视野才恍惚清明了片刻。
“真是要命,被你几声浪叫弄射了。”索斯亚半是满足半是不满地叹息了一声,“给我看看你。”
“不要,难受。”她抱怨,她浑身都汗津津地,下面还湿透了,床单也被洇出了一片水痕。她知道自己应该去下浴室,但是她浑身都很乏累,一心只想睡觉。如果他在的话她就不用动了,他会把她抱去浴室。
她没听清她睡着时索斯亚又说了什么话,只记得他的语气很温柔,所以应该不是什么问责她的话,她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切茜娅第二天去了趟玛格丽特图书馆——那个被白胡子用来和她传递消息的地方。为了使自己的行为不至于太突兀,她之前一直会时不时地跑来这里假装看一会儿书。但是,自从她看到变成一片废墟的修道院学校后,就没有再来过这里了。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尽管并非她所愿,但是索斯亚的存在将她被六百多条人命围绕住的窒息感中扯出来了,尽管他给了她更大的压迫感。
负责在图书馆回收递放消息的人是图书馆的一个管理员,那人是个沉默寡言的大叔。在她单方面失联的期间,他曾在她面前晃过几次。
她在一本书页末尾、用铅笔画了中间斜插着字母“J”的婆罗门菊的图案的书中夹了张字条,询问白胡子他们关于SA的内奸的调查进度,并对费罗的精神状态表示了下担忧,另附了一句“格林希尔家族的没落与卡安洛有关——此条信息属实”。
但她没有拿走另一本首页画着同样图案的书,尽管那个大叔状似无意地在她面前摊开了下那一页,才把书放回书架中。
她一点也不想再一无所知地、被动地接受白胡子那些人的差遣了。
又隔了一天,她从索斯亚那里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他的房子的钥匙。他这些天一直有在不断地送她礼物,不过都是些吃的和并不贵重的小玩意,只有一个玉石雕刻的艺术品看起来并非凡品。这个钥匙又是不同的——它并非快递送来的,而是保镖中的拳击手送过来的,而且她那叁个保镖很显然已经收到了吩咐——他要她搬去那里。
那是一栋复式的公寓——那条街很清静,附近都是类似这样独栋的公寓,住的大多是非富即贵的学生,距离圣塞里安学校走路不到二十分钟的距离。公寓里有很明显的居住痕迹——他的衣服、边边角角藏着的武器、几件乐器、一个放满了酒的酒柜等等。
切茜娅不是很想在这里住,因为这栋房子到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尤其是还有他一衣柜的衣服——她很想浇上汽油都烧掉。
提起汽油,她又想起来9号。假设她在西弗的葬礼那天看到的那个很像9号的男人真的是9号的话——那他那天出现在那里,却对她没有任何暗示,这不太符合逻辑。而且从索斯亚的态度来看,9号应该是已死的。
也许她看错了。
等其他帮她搬东西的人都走了以后,切茜娅一个人看着偌大的客厅,第一反应是四处翻找了一下这里有没有地下室或什么上锁的房间。
以她查找的仔细程度来看,应该是没有的,除非有什么秘密暗门——但是,以索斯亚的性格来看,他住的地方有暗门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是想把她关起来吗?
他终于忍耐不住地摘下温和的面具,露出獠牙了?
他这些天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果然只是想让她放松警惕,乖乖自己走进牢笼?
或许是她想多了,他这些天也可能只是心情好,所以逗她玩玩而已。那他现在是心情不好了?
精|彩|收|Ρò㈠⑧н哦(18)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