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庆计不再撞击着敏感处,只是深深浅浅的随意抽插着,看到身下顾怜皱着眉难耐表情时,再发狠撞着那一处。
看到顾怜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床单,脚尖绷直时,时庆计又抽身离去。
本来臀部离开床,紧紧契合在肉棒上,等着快感铺天盖地到来的时候,突然又变的空虚,顾怜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时庆计。
时庆计好整以暇的看着顾怜,肉棒还是没插入,但手上抚上顾怜阴蒂,轻轻重重的按压着,“我不行?”,问这话,手上又重几分。
顾怜难耐的扭着腰躲时庆计的手,又忍不住把下身往时庆计手上放,想着刚才自己在餐厅说的话,死活不肯松口。
时庆计也不急,只是手上加快速度揉着那小豆豆,还是只问那一句,“我不行?”
顾怜本就还差一丝就到达顶峰,这儿时庆计又揉捏在阴蒂,情欲简直一秒直接到位,顾怜感觉再有两下,也就两下就能泄到时庆计手上,抿着唇倔强地不肯出声,把呻吟憋在嘴里,也不回答时庆计。
时庆计笑笑,把手拿开,掰开顾怜的腿,坚挺狠狠贯穿,深入浅出,但每次都不擦过顾怜深处最痒的那一点。
快感断断续续,时庆计又撞的急,下身酥酥麻麻,却又不上不下,不能给个痛快,顾怜难受的扭着身子,眼角也流出几滴难耐的生理性眼泪。
看着顾怜眯着眼睛,眼角因为泪水流过微微发红,时庆计便把肉棒换个方向戳着,次次顶到顾怜舒爽处,顶到,又整个拔出,只留头部卡在穴口,再整根顶入,狠狠把顶端装在那敏感软肉上。
“呃~嗯~呜···”顾怜忍不住终于呻吟出声,还伴着哭腔,“嗯~不行了。”
半抽出阴茎,时庆计问,“我行吗?”
见顾怜不应,狠狠撞入,“嗯?说话,行不行。”
激烈的性爱逼得顾怜手紧紧抓在床单上,腰部高高耸起,想要把自己从时庆计那粗长上拔下来,却又在时庆计顶到要处时,不受控制的哆嗦着砸在床上,眼泪糊了整张脸,又爽又痛又难耐,想要他停下也想要他更狠的撞击,“呜···行。”,顾怜哭着松了口。
时庆计并没放过顾怜,还是用力撞着,“说什么?行不行到底?”
“行··啊!呜~~行~”,顾怜手推着时庆计,想让他慢下来。
“大吗?嗯?”,时庆计把顾怜的腿压在胸前,往前顶着。
“啊~大!···啊!大,大,不,不行了,你慢点,求,求你了。”顾怜眼睛因为充满泪水,只能模模糊糊看见身上的男人。
“爽吗?”时庆计掐着顾怜的腰,恨不得把自己全塞进去。
把顾怜在自己身上乱掐的手拽下来,十指相扣,时庆计上身压在顾怜身上,下身还在“啪啪”地拍打着,时庆计恶狠狠的在顾怜耳边说着,“再说我不行,我就做到你觉得行为止。”
到最后顾怜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是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哭的也开始打起了哭嗝。
性爱中的快感渐渐没有,只剩担心会被身上人活活做死的恐惧。
沙哑的哭腔一直在求饶,试图把自己的腿并上,可又被身上男人大力分开,软若无骨的手无用的推着男人。
高潮再次来临的时候,顾怜重重落在床上后,便晕过去了。
时庆计看着晕过去的女人,手抓着那对软乳,下身更快的冲刺着。
缓了一会儿,下床扔掉套,重新回到床上,搂着满脸哭痕的顾怜,累极的时庆计也沉沉睡了过去。
顾怜醒过来的时候,拉着窗帘的屋里漆黑一片,想转个身,发现自己被锢在时庆计怀里。
“唔,醒了?饿了吗?”时庆计被怀里动静吵醒,带着刚睡醒的鼻音问着。
顾怜转了一下身子,下身的酸痛就涌上来,“嘶··嗯~”
“怎么?下面疼吗?”
顾怜懒得回他,每次做的时候喊着慢点都听不见,做完又一脸愧疚的问她疼不疼。
时庆计把顾怜再抱紧几分,“谁让你说我不行的,看你还说不说。”
顾怜手肘怼上时庆计的胸膛表示不满。
“哎哟,好了,刚才晚餐都送来了,你要吃吗?还是再睡会儿?”
被时庆计一说,顾怜才发现自己从早上到现在都在和时庆计厮混,饭一口没吃,这会儿确实有点饿了,没好气的又锤时庆计胸口一下,“当然吃,放开我!饿死了。”
顾怜掀开被子下床,刚踩到地上,腿就打颤,瞥了一眼床上一脸餍足的男人。
时庆计知道理亏,避开顾怜眼神,也翻身下床准备晚餐去了。
晚餐是一些涪城的特色菜,都是些甜口的菜,顾怜这个喜辣的临城人,虽然是一天中第一顿饭但没吃几口就放下碗筷,只喝着一旁的果汁。
晚餐却很对时庆计的胃口,时庆计把面前的菜吃的精光,才满足的拿着纸巾靠在椅背上擦着嘴。
拿过一旁的烟盒,抽出一根夹在手上,“歇会儿回我家?”
“不去。”
时庆计点火的手顿了一下,疑惑的看着顾怜。
“我凌晨的飞机回去。”
“干嘛这么急,我还没带你在涪城玩呢。”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我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卖酒,没空在这儿玩。”
听见这话,时庆计僵了一下,面色突冷,抽了一口手上的烟,又换成一张笑脸看着顾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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