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君瑾打断小白的作戏,头微微往后靠,闭目养神起来。
想要打消卫延的怀疑,这说难也不难,倘若他贸贸然想做出与自己往日形象不相符的行为来打破卫延的认知,这样却反而有些欲盖弥彰了。
当然,他也有一种更为简单的方法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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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后,正如君瑾所料,卫延再见他之时已不再想之前那样了。
看着卫延原本暗含着希望和紧张的眸子变得黯淡下来,君瑾忽然有种自己有些对不起他的错觉,当然也不过是错觉而已,这念头很快便被打消,君瑾感到了一阵轻松。
当然,这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君瑾想了想,心道既然卫延这小子这么机敏,那他还是得做点事情,让他没时间整日胡思乱想了才行。
感受到君瑾心中暗含的恶意,小白抖了抖,内心道卫延你就自求多福吧。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它一个小系统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于是在接下来,卫延开始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他的训练量陡然变成了寻常士兵的双倍,每天早晨睁眼就开始训练,别的士兵回去休息了他还在训练。
卫延顶着一干士卒们佩服和同情的目光,只觉得有口难言。
这很明显是有人在故意捣鬼,然而卫延地位太低,即使察觉不对也没有任何办法反抗,毕竟反抗的话他就可以被人以违抗军令为理由收拾一顿了。
小白看着卫延每天□□/练的死去活来,每天结束之后累的倒头就睡,再也没时间瞎想那位云军师究竟是不是自己家的先生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它是知道自家宿主在怀疑它的这种时候还是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感,不然下一个倒霉的绝壁就是它了。
虽然君瑾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小白知道,他要真有心整一个人呵呵。
卫延就这样被折腾了一个多月,但渐渐的就连他自己都已经有些适应这样的训练量的时候,一道调令下来,他被调为了斥候。
斥候即为征察兵,乃是战争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兵种,同时相较于其他士兵,斥候的生存几率也更大一些。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卫延有些疑心会不会是主将知晓了他的家世,亦或者是其他人在暗箱操作,但是还没等他细想,蛮人攻过来了。
那些蛮人并不满足于自己占领的几座小城,开始想要往更富饶的地区进攻了。
主将营帐中,将军将地图摊平在桌上,上面详细绘制了关前的地形以及我方兵力分布,他低头是视线扫了一圈营帐中的人,问道:如今蛮人攻打,各位可有对策
他这话一出,顿时坐在这里的那些将领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
当然,他们说的再多,总结的话其实也就是一句话:揍他丫的。
听了半天,坐在主将身旁的两位军师对视一眼,均是面无表情。
这群将领们脑子里只知道打打打,但是身为军师,他们两个自然不能放任下去,君瑾按了按鼻梁,感觉有些头疼,但是帐中声音太过嘈杂,而他的嗓子又有问题,于是便看向了主将。
主将看出他有话要说,于是敲了敲桌子,示意那些将领们安静下来听军师的话。
君瑾便开始叙述起自己的计策来,主将听他说的话,眼睛越来越亮,而一些细节部分也有另一位军师帮助君瑾来补充,一番讨论下来,主将忍不住拍手道了一声大善,于是会议提前结束,他开始吩咐将领们按照军师方才所说计策来执行。
然而这样却出了问题。
君瑾和另一名军师算是将那计划掰开了揉碎了讲给这帮脑子被肌肉给塞住的将领说,奈何还是有人没有明白他们的用心良苦。
在那将领看来,自己征战沙场数年,为什么要听一个空降的,说话还娘们兮兮的什么劳子的军师的话呢
于是干脆便擅作主张的收到的命令给改动了一番,然后发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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