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小姐晚上好。张荣公式化的和宴清歌打招呼。
宴清歌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书房:阿衡在书房里。
张荣道了谢,就朝着书房走去。
他站在书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进来的年轻声音。
这是您要的文件。张荣站在言衡的旁边,将两份文件放在了言衡的面前。言衡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晴朗穴,睁开了双眼,然后将文件拿了出来,细细的过目。
书房里一阵静谧。正在此时,宴清歌手里拿着两杯热水走了进来。张荣注意到,老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可是立即又恢复如常。
宴清歌将一杯水放在了言衡的面前,另一杯水递给了张荣。随后,刚准备出去,就听见了言衡的声音。
过来。言衡的声音很是冷漠。
一时之间,张荣手里捧着的热茶放也不是喝也不是。
言衡抬起头,看着宴清歌的模样。又是这个样子!每次都是用这样好欺负又好说话的样子迷惑他,可是他呢,他竟然还愚蠢到经不起诱惑,就这么中招了。落到如今的下场也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为他人做嫁衣。
坐到我对面来。
宴清歌走到了言衡的对面,她看着言衡,出口说道:阿衡,我刚才的话
话还未说完,就见言衡将两份协议书放在了她的面前。
你要的东西。一式两份,一张股份协议书,一张借条。言衡看着她,认真的说道,股份算是我借给你的,你要还给我。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情愿做亏本生意的人。
宴清歌看着面前的协议,两份协议,一份在另一份的上面,映入她眼帘的是,股份协议书,上面清楚的写着:甲方(言衡)自愿转让给乙方(宴清歌)NG百分之十的股份。
下面一张应该就是言衡所说的借条,这张协议只露出了让乙方签字的部分。亲情被利益所取代,她也不想看另外一张了。
阿衡,我
言衡冷漠的看着宴清歌,出口道:如此一来,我们的亲情也就结束了。
宴清歌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着言衡,又瞧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她拿起了笔,手指有些颤抖的在上面签完了字,然后飞快的跑出了书房门。
言衡收起了两张合同,对张荣吩咐道:去跟着她,别让她发现。
被突然间点到名的张荣,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然后立马朝着外面走去。他此时此刻觉得,做言衡这小子的助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可是没办法,谁叫这人给自己的福利好呢!
言衡一个人坐在书房内,他起身关闭了所有的灯,只打开了桌面上的台灯。台灯在这个夜晚亮着,他像是一个在黑夜行走的旅人,一步又一步啊,他用手摸了摸台灯,只觉得冷硬又没温度,终究不是自己寻找的光。
言衡将两份协议分开,摆在自己的面前。
哪里有什么借条呢!
其实他也是会做亏本生意的。关于宴清歌,他从来没有将她划分在生意的那一栏。
两份协议,一份是百分之十的股权,上面有了宴清歌的签名了,即日生效,足够满足席崇桢了。另一份是百分之十五的股权,是全部偷偷的留给宴清歌的。
言衡觉得,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了。
他将两份协议装进不同的袋子,然后打电话给了张荣: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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