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璜舔了舔嘴,急忙出来阻止:老大,这个手机可以去卖点钱
话还未说完,陈铁就一脚踢了过去,当然覃璜肚子上的肉一大坨,肥肉颤了一下,身子并没有移动半分。
你知道个什么!我们跟着了这个女人几天,后面有这么多人跟着她,如果她手机里放了定位怎么办
李高接过手上的手机和钱包,开着面包车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将钱包和手机扔得离自己的地方远远的。
宴清歌听着陈铁的话,突然间觉得这个绑匪还是挺有智商的。言衡不是没有在自己的手机上安装定位器,只可惜安装了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定位器没用上。
你们什么时候肯、肯放我走宴清歌一脸的惊恐,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我丈夫是席家的继承人,他会给你们给你们很多钱,求求你们放我回去
覃璜和陈铁两人没有理会宴清歌的话,反而坐到了一旁,拿起了自己买的大瓶矿泉水倒进了锅里面,等到水沸腾了就煮起了面。
方便面的味道蔓延在整个仓库,两人将面盛到了塑料碗里面 ,就开始吃了起来。
覃璜看了一眼待在一旁不哭不叫的宴清歌,低声对陈铁说道:哥,你看那女人,是不是也要喂点饭这要是饿死了怎么办
陈铁踢了他一脚:把你的饭喂给她你看行不行喂饭不要钱啊!给她一天吃一顿就行了,饿不死就可以!
等到李高开着车回来的时候,铁锅里面就剩下了一点面汤。
他默默的走到一旁,将面汤给盛了起来,一饮而尽,不说一句话。
宴清歌看着他们几个人睡着了,就用手试了试绳子的松紧。她很瘦,绑匪给她绑的绳子,只是将她的双臂环在了柱子上,双手帮助了绳子,并没有限制她的手行动的尺寸。她将左手极力的配合右手,朝着自己的腰带中间摸去,长度不够。
宴清歌停下来歇了一会儿,左手的关节处的被她硬扯得有些疼。她看着自己的腰带,又反着右手将腰带往右侧扯了扯,刀片夹在了腰带的中间夹层,不会轻易的掉落下来。她的右手扯了扯,腰带朝着右边移动。
突然间,宴清歌眼睛的余光瞥见了那三个人中间的瘦子,也就是陈铁动了动,她立马收住了手。本来是躺着的陈铁突然间坐了起来,然后四处看了一眼,看见宴清歌靠在柱子上没动,放松了警惕,随后打开了仓库门,到外面,不到五分钟又走了回来,边走还边提裤子。
宴清歌待到陈铁躺了下去,过了十几分钟才又开始移动了腰带,前前后后移动了三次。她看到位置差不多,这才再次用左手配合右手,给予右手最大的空间,右手这回能够摸到刀片的位置了。做完这一切,宴清歌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被绑架之前,体力本来就有些透支,那个胖子给她泼了一舀子凉水,衣服现在还是湿的。
仓库的位置处在树林中间,元旦刚过,这个时候,冬季还正在头上。冷水一吹,飕飕的往着窗子里头灌。那三人身上都盖着被子,她穿着湿衣服,全身冻僵了。市地处南方,冬季的夜晚虽然比不上北方那么冷,但是也可以到底零下四五度。
宴清歌打了个喷嚏,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些昏沉,她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此时,席崇桢在家里简直要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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