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能急。
这兔子还是没有喜欢上自己的,他须得慢慢来,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思。
这辈子不会再那样短了,会很长、很长。
饶是晏决想的再如何是好,他都不会想到,他所有的一切美好,都是她人捏造的幻境。她本是为报复而来,即使他再打算待她如何之好,这些种种,都不会让这人动心。
她冷漠、她无情,她是待他最好,亦是将他打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晏决待在殿内,想让宴清歌回来,可是又担心发觉自己一直都被当做了晏容。若是,若是她发现了自己顶替了晏容,她想陪在晏容的身边,那他该如何是好
晏决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是真的让她待在晏容的身边
不,他根本无法做到。
晏决只觉得自己身处于一扇门的面前,他想推开看个究竟,却又害怕推开看了个究竟。
他纠结,他挣扎,他种种情绪的症结全部来自一个人。
若是,若是她真的下定决心要陪伴着晏容的话,那么他、那么他他能如何呢他又能怎么办呢
晏决又是一天未进食。纪修在一旁,劝也劝不动,只得心里期盼着宴清歌早些回来。
终于,在星辰覆满整个天空之时,宴清歌回来了。
颠覆了晏决所有预设的场景,宴清歌慢吞吞的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从袖子中拿出了几株药草,递给了晏决,轻声细语的问道: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晏决垂下的眼帘接过了药草,所有的心思在脑中闪过,可是对上了那双眼睛,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晦涩莫名:你
此话还未说完,宴清歌一下子就抱住了晏决的腰:我下回再也不私自救人了,只是我走至半路,才发觉还有些东西未带,故回来拿。但是却迷了道,发觉那井内有人,他的眼睛极像你,我便、便
宴清歌抱晏决抱的极紧,晏决几日未进食,胃痛袭来,低声嘶叫了一下。宴清歌急忙的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看向了晏决:你这是怎么了
晏决摆了摆手:身子不舒服,可能是这几日未进食。
宴清歌一听,急急忙忙的站起来,要让暗卫去给他送点食物进来,可是还未起身,便被晏决又拉着复坐了下去。
晏决看着她的脸,伸出手指摸了上去,细细的描绘着。上辈子他从未见过她的相貌,只在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才得以瞥见一角。这次相见跨越了太长的时间,是晏决的两生两辈子,他想一一的补回来。
这是你的眉
这是你的眼
你的鼻子
还有我的清清。
宴清歌睁大了双眼,似乎不明白晏决为何要摸自己。
可是也不由得她不明白了,晏决一把拉住了宴清歌,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良久不说话。
宴清歌将脑袋靠在了晏决的胸膛上,过了一会儿,她便开始动了起来。
不要动,清清让我再靠一会儿。
宴清歌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只是这安分未到一刻钟,她便又开始动了起来,晏决将她抱的更紧,声音竟带上了祈求:一会儿,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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