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歌收回了自己的手,心道就是怕你不开口,她顺着苏倾域的话问道:你不记得我了
苏倾域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这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们见过
宴清歌:昨天晚上
苏倾域听完了宴清歌的话,吐出了一个字:哦。
宴清歌:
你是昨晚那个骗子苏倾域抬眼问道。
宴清歌被苏倾域的称呼弄的愣了一下,她否认道:我不是!
哦。
苏倾域听罢,像是肯定了她的说法,可是却丝毫不打算接话。
宴清歌见此,低头看了一眼苏倾域的脚,发现他的脚尖是斜着朝着外面,和自己对话的时候,他分明是不想多说,全身表露出了明显的排斥意味。
宴清歌勾起了嘴角笑了:鞋尖向外,你似乎很讨厌我
苏倾域听罢,脚尖仍旧未动,只是这回似乎正视起她来:心理学末了,不需要宴清歌的答案,他回答,不是似乎,是真的。
不是似乎很讨厌你,是真的很讨厌你。
宴清歌自动补全了苏倾域话里的潜台词,她问道:为什么
苏倾域还未回答,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十三楼。眼见到了自己的楼层,他便动身准备出电梯门。可是还未踏出电梯,身后的衣服一下子就被人拽了下去,他本身就没用多大力,被宴清歌这么一拽,脚就向后退了两步。宴清歌一个前转,就直接把苏倾域寸在了电梯里面,来了个电梯咚。
若是实施电梯咚的人是187的苏倾域,画面或许很粉红。
可是如今,把苏倾域桎梏在自己双臂之间是160的宴清歌,这就显得有些好笑。
苏倾域厌恶和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看着宴清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危险的气息。他没有想要隐藏,宴清歌本就擅长察觉人的情绪,自然也很轻易的就察觉到了。
为什么,嗯宴清歌靠近了苏倾域的耳边,说道。
苏倾域皱了皱眉,一只手隔断了宴清歌的嘴唇和他的耳朵,冷静的陈述着:我讨厌主动和我搭讪的人。
话一说完,电梯叮的一声朝着下面降去。
苏倾域心里更加升起了一股暴戾。
宴清歌松开了双手,眼神里带着一股子的犀利和志在必得:但是,我看上你了。
苏倾域听了这话,也不恼怒,眸子扫过她一眼,定格在她的脸上,淡淡的说道:很多人和你说过同样的话。
宴清歌笑弯了双眼:所以呢
可惜,他们后来都死了。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是警告。
宴清歌似乎是听到了一个新鲜玩意儿一样,问道:是像茄子一样,脑子嘭的炸开吗
苏倾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觉得这个女人从电梯下降的时候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同。
宴清歌的这幅样貌很具有欺骗性,眉毛细细弯弯的,一双眼睛笑起来就似弯月,眼睑下方的卧蚕让她看起来很显年纪小,最最重要的是,她只要一笑就似乎能听到花开的声音,很是治愈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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