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津-液自无法闭合的唇边溢出,看起来有种近乎淫-靡的色彩。
感受到抵在自己腰间的某个硬-物的形状,季榆的眸子略微弯了弯,心满意足地将口中的手指给推了出去,在百里承的怀里蹭了蹭,便不再动作了。
百里承:
谁来告诉他,他这被撩拨到一半的欲-望该怎么办
有些气恼地盯着某个仍旧一无所觉的小家伙看了好半晌,百里承终究只是泄愤似的掐了掐季榆的腰,没有再多做什么。
这种时候,他除了忍着,还能做什么
自己做出的决定,就是和着血泪,也要坚持到最后。
就是不知道这个晚上,他到底还能不能睡着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百里承垂首在季榆的耳朵尖上轻咬了一口,抬起头盯着夜空,试图将那被驱散的睡意再找回来。
与百里承相反,季榆的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尤其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抱着自己的人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倦意的时候,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当然,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表现在脸上的。
百里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季榆仰着脸看着面前的人,出声问道,你没睡好
没有。盯着这个害得自己半宿没睡的罪魁祸首看了好半天,百里承才违心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季榆闻言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有相信对方口不对心的话。
这个人说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还想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吗没有错过季榆略微扬起的眉梢,百里承赶忙抢在对方出声之前开了口。
成功地被百里承转移了注意力,季榆揉了揉自己空空的肚子,扁了扁嘴,神色间带上了几分可怜:我饿了。
虽然昨天他们带着的东西不少,但那些多是一些平日里吃的小零嘴,真要是拿来填肚子,只一餐就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分量,绝对不够这儿的两个大男人吃一顿的。
那就去吃点东西。见季榆没有继续追问昨天晚上的事情,百里承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何谓做贼心虚,他可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季榆对此自然没有什么意见,收拾好自己带上来的一些零碎物件之后,便准备和百里承一块儿离开了。
他想了想,将另一坛没有开封的酒放到了墓碑前。
下一次,季榆直起身来,看着面前只有自己半人高的墓碑,弯起眸子说道,我会试一试这个的。
他总不能总是因为不喝酒,而被百里承笑话不是
而且,季榆也的确很想知道,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把酒言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只不过不是现在。
他总得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接受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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