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没有意识到季榆的言外之意,青年很是自然地回答,就是其他的情况基本不会出现的意思!
季榆: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在来这里之前,他想过许多对方不作为的原因,比如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这是一次平常的小范围疾病,又比如对方不愿如此大费周章地,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在自己的仕途上留下污点,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此时城门依旧可以随意地进出的缘由,竟是这地方的父母官,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
你季榆张开口,还想说点什么,但在看到对方脸上那无比认真的表情之后,他还是放弃了与其正常交流的想法,算了。他松开抵在青年脖颈上的手臂,直起身来。
从现在开始,这里的所有事情,都由将军府的人接管了,没有去理会对方惊疑不定的神情,季榆敛了面上的神色,冷声说道,不管是官兵,还是衙役,以及其他所有的相人员,都只听从将军府的调遣。
被季榆那一脸肃容的模样给唬住了,青年怔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眼中顿时浮现出一丝怒气: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还将军府不过是一个偷偷溜进他的府上的小毛贼,这口气还真是大得很。
反正不是你惹得起的人。没有兴趣再和这个草包县令多费什么唇舌,季榆随手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扔到了对方怀里。
第84章 第四穿(十七)
那令牌只有巴掌大小, 泛着亮黄色的光泽,上头刻着的一个邵字,笔力遒劲, 气势非凡, 便是看着,都能想象出卸下这字的人那意气风发, 壮志满怀的模样。
而想来只要眼前的人脑子里还不至于满是豆腐渣, 就应该明白这东西到底代表了什么。
要知道, 邵, 可是国姓。除非不想要脖子上连着的那个玩意儿了, 否则绝没有人敢伪造这样的东西。
果然,一看清自己手里拿着的物什的模样之后,那青年的脸色陡地一变,看向季榆的眼中,也带上了几分震惊与敬畏:你
现在,压根没有兴趣去理会面前的这个蠢货现在是什么心情,季榆皱着眉头,一点都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不止我是否能烦请&a;lsq;大人&a;sq;, 去将城门关上
他有意加重了大人两个字, 季榆的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满。
就是因为有这么多像这个家伙一样的草包, 待在这些不该属于他们的位置,天底下才会有那么多遭受苦难的百姓。
当然、当然!被季榆的那一声大人给惊得一抖,青年忙不迭地连声应和。
正如季榆方才所说的, 对方并不是他能够招惹得起的角色。
只要手中拿着这块令牌,就是这会儿眼前的人直接提剑将他斩杀于此处,都没有任何人敢多说一句话。
那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季榆见状,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好转,等我请你喝酒吗
这个没脑子的家伙,难道不知道,只要他多耽误一会儿,就有可能会多牵连一个无辜的百姓吗
下官我小的这就去!一连换了几个称呼,青年脸上的惶恐之色越浓。
越是明白手中这东西所代表的意义,他就越是不敢有任何造次。
没有人会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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