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榆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他,度一方垂下头,看着怀里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人。
季榆的双唇被他吮吸得红肿起来,泛着诱人的水光,一双浸润的眸子里满是茫然的神色,看着有种近乎天然的诱惑。
俯下-身再一次吻上了季榆的唇瓣,度一方这一回的动作,比之前轻柔了许多。
双唇被细致地吮吸舔吻着,些微的酥麻化为细小的电流,飞快地蔓延开来,感受到度一方的动作当中带着的珍惜与细致,季榆不由地有些失神,甚至忘了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将季榆的神色一丝不落地收入了眼底,度一方的嘴角一弯,忽地微微侧身,将怀里的人顺势给压在了身-下。
连根的身体紧紧地相贴着,彼此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过去,度一方再次吻了吻季榆的双唇,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即便知道这个妖怪一直以来都单纯得过分,他也真的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傻愣愣地就让他为所欲为了。
他实在是有点想知道,如果他就这样继续下去这个家伙,是不是也照样不会反抗
感受着身下的人那比之平时要高出了许多的体温,度一方唇边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弯起眸子看着季榆,就如同一只盯住了猎物的鹰隼,随时都有可能将对方吞吃入腹。
总算是从刚才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当中清醒了过来,季榆有点不敢去看度一方的眼睛,但才刚移开视线,他又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恨没有气势,连忙又把脑袋给扭了回来。
你笑什么和度一方对视了两秒,季榆又默默地转过头去,避开了对方的视线,有点底气不足地问道。
他觉得,他这会儿会觉得心虚,肯定是因为两人现在的姿势这么被压着,他就是想打人也使不上多少力是不
没什么,看出了季榆的退缩,度一方又笑了起来,只是扶在季榆腰上的手隔着布料,缓缓地往下滑去,你真的以为有意压低了声音,度一方低下头凑到了季榆的耳边,双唇开合间,有意无意地蹭过对方敏感的耳廓,我会对每个人说到这里,度一方突然停顿了一下,弯了弯唇角,每条蛇,都去做这种事情吗
那、那不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从度一方的身下逃开的冲动,季榆还是有点不愿意承认度一方所说的话,不是很多人都喜欢对宠物做的事情吗
明明他经常看到那些养了宠物的人,都这么干过的!
听到身-下的人那明显逃避现实的说法,度一方忍不住张开嘴,将季榆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碾磨着。
我可是带着些许酥麻的热意飞快地从耳畔蔓延开来,稍显沙哑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落在季榆的耳中,让他的心脏都抑制不住地剧烈跳动了起来,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宠物过啊。
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起过这样的心思,但这种事情,并没有让这个家伙知道的必要,不是吗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松开了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耳垂,度一方轻笑了一声,垂下头在季榆的额上落下了一吻,我最希望的报恩的方式而后是眉梢,鼻尖,以及唇角,是以身相许来着话语的尾音,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瓣间。
然而,还没来得及再做点什么,度一方突然感到身下猛地一空,原本躺在那儿的某个人倏地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推软软地摊在那儿的衣服,以及某条缩在枕头上的小蛇。
度一方:
这种时候,他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比较好
微微眯起眼睛,度一方的脑子里又琢磨起自己曾经在某个医院里,曾经考虑过的事情来。
大概是感受到了眼前的人目光中的危险的意味,季榆的尾巴一僵,一扭头就从床上窜了下去,眨眼间就连个影子都不剩下了,度一方甚至连手都还没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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