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某个因为自己的反应,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的人,度一方的嘴角略微翘起了些许。
比如带着这个人,去国外领个证,再度一度蜜月什么的,这种事情,他可是无比乐意的。
总觉得度一方的反应和自己想象当中的差了太多,季榆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表情,发现这人的脸上,真的没有一点儿为了自己刚做的事情而感到生气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点心虚了起来。
有点犹犹豫豫地松开了咬着度一方的手腕的牙,季榆又悄悄地瞄了对方一眼,而后像是想掩饰什么似的,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上舔了舔。
度一方见状,顿时倒吸了口冷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还是眼前的画面带来的冲击。
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有些艰难地亚下胸口翻腾而起的热意,度一方看着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该怎样开口道歉的人,沉默了一阵子,主动出了声:再舔一下
季榆:
一瞬间就觉得自己心里头的那点纠结都没了踪影,季榆斜了面前的人一眼,不受控制地在心里考虑起,自己是不是应该再给对方来上一口更合适来了。
不过最后,秉着为人处世要宽宏大量的原则,季榆最后还是没有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
趴在桌子上看着度一方找出备用药和纱布,熟练地给自己包扎的动作,季榆表示,果然多演些角色,还是有那么些好处的。
至少要是换了别人,这种情况下,肯定得先去医院一趟。
这会儿倒是一点都没了刚才的愧疚,季榆一边坐在边上心安理得地围观着,一边还不忘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度一方的动作和对方在电影里的区别。
把自己手上的纱布打了个结,又转了转手腕,确定这玩意儿没有影响到自己的行动之后,度一方才收起手边的东西站了起来:走吧。
啊被度一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有点发懵,季榆仰着头看着对方,好半天都没动弹一下。
我订了下午的电影票,随手把手里的医药箱放回了电视机柜的抽屉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度一方总觉得,似乎从某个妖怪来到他家之后,他用到这东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度一方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现在出去吃个饭,再去电影院正好。
可能是跟在度一方的身边时间比较久了的缘故,季榆对电影这东西,也产生了不小的兴趣,只是前段时间度一方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带对方一起去电影院,看一场真正的电影。
坐在家里,盯着电视屏幕,和同其他人一起坐在电影院当中,看着那占据了整面墙的画面,总归是不一样的感受。
听到度一方的话,季榆的眼睛倏地一亮,连上也流露出几分期待来。
电影院外头的空间总是很宽敞,还经常都有人守着,他一直没敢偷溜进去,生怕被人抓住了拿去炖蛇羹吃。这会儿有了机会,怎么可能错过但是看到度一方拿起手机和钱包,一副已经准备好出门的样子,季榆的眼中浮现出些许担忧来。
就这样出去,没关系吗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忍住,把这个问题给问了出来。
度一方闻言,侧过头看了季榆一眼,蓦地敲了一下掌心,无比浮夸地摆出了恍然的表情:你不说我都忘了,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朝房间里走去,我先化个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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