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亲吻越过肩头,顺着脊背往下,那一点点的热意在全身缓缓地蔓延开来。
恩被度一方的动作给闹腾得醒了过来,季榆从鼻间发出一声稍显粘腻的低-吟,一双睁开的眼睛里盈满了迷蒙的色彩,一方
你在干唔尚未说完的话被堵了回去,季榆轻哼了一声,闭上眼迎合起度一方的动作来。
毫不留情地攫取着季榆的呼吸,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度一方垂下头,看着身-下这个眼中还有些茫然的人,忽地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再喊一次,亲了亲季榆有些红肿的唇瓣,度一方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的名字。
季榆闻言愣了愣,有点不明白度一方这是要干什么,面上浮现出些许困惑的神色来:一方
呜再次被堵住了双唇,季榆忍不住抬起手,抓住了度一方的手臂。那上面还有他之前抓出来的口子细细的血痂凝结在上面,与周围的肌肤形成截然不同的触感。
察觉到某个妖怪的走神,度一方在他的舌尖上轻咬了一口,听到对方从喉间发出的闷哼之后,才再次勾缠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将季榆肺中的空气抽干,度一方才放过了他。他低下头,舔去季榆唇角溢出的津-液,倏地轻声笑了出来。
这个人最开始的时候,是为了什么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又有什么关系总归现在对方口中所喊的,是他的名字。
想来以前对这个妖怪来说,他是恒之,而现在,恒之是他。
或许季榆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可这其中的区别,他却看得分外分明。
恒之对你做过吗,指尖在季榆的锁骨处细细地来回摩挲着,度一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揶揄的笑意,这种事情
不知道度一方在说什么,季榆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询问:什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对方意思,哼抓着度一方的手蓦地收紧,季榆眼尾有些微的泛红。
做过吗,可度一方却丝毫没有放过季榆的意思,故意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嗯
怎、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才咽下了到了嘴边的呻-吟,季榆的双眼由于克制而蒙上了一层惑人的水光,你以为,谁谁都和你、和你一样啊
他那个时候,连人形都没有,得是怎样的人,才能对他生出那样的兴趣来
听到季榆的话,度一方不由地笑出声来。他咬住季榆的耳垂,小心地啃咬碾磨着:天黑了
等、等等!立时反应过来了度一方的意思,季榆下意识地就想阻止对方的动作,你不是刚刚才恩
但显而易见的,他这点微弱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度一方让季榆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亲身示范,以及把以前憋回去的,都加倍给找回来。
在看到第二天的太阳的时候,季榆第一次没有为自己身为妖怪而感到高兴。
去他喵的妖怪不需要睡觉!去他喵的妖怪不需要休息!!
看着身上的人肩上那深深的牙印,季榆顿时又感到自己的腰酸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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