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解释这种跟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的态度啊!就算是演戏,这前后的转换,也得稍微有点迹象吧!
邹城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灌了一壶酒的胃有点抽疼起来了。
我需要介绍一下我自己吗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怎么接话,邹城抽了抽嘴角,干笑着问道。
当然,既然对方是自个儿找上门来的,想来不会不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没有直接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季榆维持着自己彬彬有礼的形象,但由于见识过他之前的模样,这反倒让邹城感到更加别扭。
等了一会儿,见邹城没有开口,季榆弯起双唇,再次出声问道:邹公子和魔主我是说向苏,他笑了一下,可是友人
本就是不喜拘束的性子,邹城被季榆那文绉绉的说话方式弄得格外不自在,好半晌才干巴巴地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算是吧。
那真是太好了,听到邹城的话,季榆顿时笑了起来,那么屋子里的人他如同找到了替自己收拾烂摊子的人似的,朝面前的人眨了眨眼睛,就拜托你了。
邹城闻言,心里立时生出了一股不妙的预感,但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面前的人给抢先了。
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季榆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去哪儿了。
说完之后,也不等邹城做出什么反应,手中的传送符一燃,整个人就从原地消失了踪影。
还有点没能从这突发状况回过神来的邹城:
他就是想告诉穆向苏这个家伙到底去哪儿了,他也做不到啊
完全无法理解季榆最后那句话的意思,邹城小声地嘀咕了两句,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回身走回了房间。
好歹也是合作对象,他也不能就那样把人给扔在这里不管,自己玩儿去了是不
看着仰面躺在床上,明显失去了意识的人,邹城略觉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之前看穆向苏那无所顾忌地对季榆为所欲为的样子,他还以为这个家伙有制住对方的必然信心来着,结果他这一转头,这人就被放倒了,这太过迅速的翻转,弄得他都有点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好了。
视线在毫无动静的穆向苏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他发间的花瓣上,邹城伸出手,捻起了那片还沾着些微露珠的花瓣,双眼不自觉地微微眯了起来。
尽管十分微弱,但他的确从这上面,感受到了与自己一出同源的气息。
想到先前季榆展露给自己的那个印记,邹城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
这件事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得多,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
指尖无意识地在左胸口划过,邹城收起手中的花瓣,转身走出了房间。
难得有这种久违的好心情,他得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上一杯。
至于房间里躺着的那个家伙堂堂一介魔主,难不成还能在这没有多少修行之人的俗世凡尘之中,受到什么伤害不成
而且说到底,他本来也就没有应下那个自说自话地离开的人的请求。
想到这里,邹城撇了撇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出了门。他当初就是听说这边的梨花酿格外醉人,才特意跑到这里来的,这么大好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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