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给得起的承诺。
夙玉很少会在别人面前流泪,其实有时候他跟温施特很像,都是那种宁愿笑着诉苦,也不愿意哭着谈情的人,太矫情的作态总会给对方带去不必要的负担,可刚刚那一瞬他一想到好不容易找到的爱人可能会死去,心里就好像被掏空一块一样,迷茫、窒息、不知所措让他不知道该摆出怎么样的姿态回应他。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不甘心吧,明明他们已经经历了两世情缘,可最后记得的人只有自己而已,他不知道下一个世界会有怎样的宿命怎么自己,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这么幸运地找到夜泱。
唔!
夙玉拉着他的领带将他带到自己身前,然后踮起脚尖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直到尝到了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这一世他找了一年就已经孤单得快要死掉了,下一世呢,下下世呢
夙玉学着温施特,将他脖子上流下来的血液都吮吸到了嘴里,笑着抬起头:你的血是苦的,真难喝。
温施特受不了小孩儿这可怜见的模样,就着自己血就吻了上去,从浅尝到试探再到沉沦,只是,饮鸩止渴终究解不了深种在骨子里毒。
温施特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的确是苦的。
他松开了夙玉的唇瓣,将他紧紧拥入怀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迷恋眼前的小孩儿,从见他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能牵动自己沉寂许久的心跳,一见钟情吗不,那只是对血液的渴望,他可以几百年不吸血,却忍受不了他离开的自己的视线一分一秒。
小孩儿,我们是不是很久之前就认识
夙玉哭着哭着就笑了。
算了,等就等吧。
次日,巴华街偏僻的巷道里。
虽然我没有说只让你一个人来,但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也太不上道了吧简抬头看了看墙角树杈边的黑影,拿着甩棍从集装箱上跳下来,满脸痞气地走到夙玉面前。
虽然他嘴上是在抱怨,但那似笑非笑的唇角却仿佛在嘲笑夙玉的愚蠢。
人呢夙玉对于他的嘲讽无动于衷,他只想知道卷毛儿在哪。
哈哈哈哈,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这么猖狂的人!
简的话音落,集装箱上又跳下来几个大汉,他们有的手里拿着砍刀,有的拿着铁棍,粗鄙不堪的举止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不过夙玉在西街生活了那么多年,对这些装腔作势的狗东西早就不感兴趣了,掀了掀眼皮,言简意赅道:不想见到你哥哥了
简&a;lsq;呵&a;sq;了一声,仰着脸用鼻孔对着夙玉道:你倒是先把我哥放出来啊!
先把我要的人放出来夙玉在这件事上没有做过退步的打算,不然你也别想见到你哥。
简连着&a;lsq;呵&a;sq;了几声,随后暴躁地转过身去,左手握住甩棍再次转过来时一把甩在旁边大汉的身上,那力道竟然将壮得跟头牛似的大汉掀翻在地。
而夙玉却是看也没看他一眼,那眼神淡漠地跟个瞎子一样。
简走过来,用甩棍指着夙玉:呵,你有种!
放人夙玉再次重复了一遍,他没时间在这里陪他过家家。
简冷笑了一声,还是挥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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