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陶大少这是喻行挠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被下了散功粉
陶笛苦笑着点头,虽然及时吃了解药,但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没有内力在身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的确如此,失去内力的一刹那,他整个人都愣了,看着那叛徒袭来的攻击,他连躲闪都做不到,若非叛徒时运不济,被他的心腹及时发现,他还真有可能被带走。
带走
陶笛反应过来,急急忙忙道,他是想把我带走,没想杀我!
喻仁等人嗅到不寻常的味道,没有回答,陶笛目光转了一圈,直接无视掉一旁悠哉指挥行风等人收拾现场的秦炎,落到顾长安身上。
小师妹,他不杀我,他是谁
顾长安轻笑一声,那股拒人千里的冷漠感又浓了些,是谁,你心里没有答案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对他竟然还怀有期待!她言辞锋利,句句如刀,直戳人陶笛的心窝,让他的脸色更苍白一分。
他,他,
顾长安沉下脸来,清丽的容貌像是冻结千年的寒冰,淡淡瞥了他一眼,陶笛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怎么他没杀你,所以你又心软了
她语气平平淡淡,陶笛却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至关重要。
喻仁等人自觉离开,尽量不去听他们的对话,哪怕他们明显发现这里面有猫腻,比如那个他是指的谁。
并没有,陶笛深吸一口气,离开随从,他身形晃了晃,才勉强站稳,我只是始终不敢相信。
陶笛他幼年失怙,然而并没有受太多的苦就拜在顾沧海门下,身上的天真少爷气质依旧未曾彻底除去。
这也与顾长安有关,本来陶笛当在顾沧海手中受尽折磨,磨灭身上的骄矜气息,变得果断、嫉恶如仇,而不是现在这样,连对仇人都仍旧下不了手,顾沧海对他软一些,他就能心软十倍。
这也是因着最初几年顾沧海对他的教导有关,那些年若非顾长安在背后做推手,让他发现顾沧海的不对劲,陶笛都要罢顾沧海当作不是亲生胜是亲生的父亲了。
你不相信又如何那就是事实。顾长安冷冷道,并没有安慰他的意思,如果不是尊重原主的意愿,她连管陶笛都不愿意,与她何干
奈何因果一事最难偿还,就连秦炎也是偿还了因果才有空过来,何况当作历练也是无妨,尚在忍受范围内。
等到备受打击的陶笛回到后面马车上,顾长安的马车上也迎来一位客人。
行风正在跟顾长安汇报,反手一击,谁!
秦炎笑眯眯的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费力的从他手里抽出单薄刀片。
他吹了口气,翻来覆去看了一番,赞道,好东西。
的确是不错的东西,那可是顾长安花了两年时间寻遍大江南北找来的。
别欺负小孩子,顾长安靠在软榻上,手里拿了把团扇,轻轻摇了摇。
她一身青衣,发丝只用一根发带束着,她靠在那里,乌黑的发像瀑布般流泄而下,不显凌乱,反而突显出她青丝的顺滑发质。
半眯着眼睛,神态是少见的慵懒。
本来很生气的行风听到她叫他小孩子,更难过了,偷偷瘪瘪嘴,主子明明是他们这些人中间最小的,他不敢看主子,索性把目光放到眼前的这人身上,眼神明亮,手上暗暗蓄力,就要教训一番这个不怀好心的人。
谁知道眼前的人似笑非笑,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在他动手的一瞬间,使了个巧劲,让他顺着自己使力的方向直接掉出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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