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最好了。印若踮起脚尖,轻飘飘的抛出五个字眼。
她的夸赞若春天里随处可见的风絮,廉价又毫无诚意。
偏偏重重地,砸进印天墨的心坎儿里。
他甜的心尖儿能流出蜜来。
陷入感情漩涡的男人是单纯的,被印若玩弄于鼓掌的男人是单纯且可爱的。
嘻嘻。
[线索人物的黑化值还是很高么。]
FFF:[是的,没有往下落。]
表面不动声色,内心翻江倒海,杀气凛凛,不错,够闷骚。
被印天墨锁定的攻击目标懒洋洋的靠在印若的怀里,背后是柔软的一片。
他舒服的蹭了蹭,柔和似水,波澜起伏触感比棉花糖还要软糯。
黑濯小脑袋偏靠在印若的胸膛上,对上一双狭促黑长的双眸。
眸子的主人勾起软红的唇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与脸蛋儿完全不相符的话:大不大软不软
她睫羽如纯黑的乌鸦的羽毛,纷纷落落,遮盖住流转的光华:舒不舒服呀
黑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白皙粉嫩的脸颊红的似被火烧过。
黑濯小小的手握紧,挣扎着要从印若怀里跳下去。
他刚刚、刚刚做了什么!
哎。印若抱紧他:小心摔下去了。
她摸了把黑濯柔软冰凉的黑发,别乱动哦,要乖。
乖你个头啊。
黑濯的脸烫的马上可以烧起来,放本殿下下来!
他轻巧的一挣,印若顺势把他放了下来。
她理了理领口,遮住雪白的春光,笑嘻嘻的:干完就翻脸,不要这么绝情嘛。
黑濯小小的身躯僵了僵,他在沉睡时,也并没有完全的关闭神识。
曾游历到这片大陆的各个地方,听闻人类的女子若是被动了重要的地方,是要、是要对方负责的。
她是在要他负责吗
可他只会忠于自己的雌兽。
黑濯虽活了成千上万万年,对人类的礼仪人情却还是一知半解。
他不屑于了解,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在他看来不过弹指一挥间,不值得一提。
只是,如果是她来作自己的雌兽,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印若撑着脑袋听着系统在空间里播报黑濯的好感度,曲折波动,一会儿剧烈上升,一会儿高空跳水。
[你瞧,男人脑补的程度不比女人差多少哎。]
[我再给他一点时间,他能给我补足后半生的剧情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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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走到一半,印天墨下令原地驻扎休息。
没有什么比在黑夜里行走于魔境森林更危险的了,烈火上串烤着的嫩肉滴着油,孜然和辣子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挥发。
印若握着酒瓶小口小口的嘬着酒汁,细长的眉眼迷醉晕染着绯色的红。
印天墨递上烤好的肉串,从印若手中接过空了大半瓶的酒壶。
他晃了晃酒壶,无奈地刮了刮印若的脸,怎能如此嗜酒。
印若脑袋晃了晃,整个世界在她眼里是颠倒旋转的,如万花筒,散漫着光怪陆离的色彩。
印若露出大大的笑容,浓稠艳丽到极致的面容焕发出迷人的光彩。
如犹如堕落的毒,让人忍不住倾倒。
印天墨拦腰抱住印若,少女的身体轻若无骨,娇软的似汪水,静静的停留在他的怀里。
就这样安静的,乖巧的留在他身边,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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