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先去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遍,出来后把邵非尺寸的衣服放在床头,将房间留给邵非自己慢慢思考这段关系,刚关上门,男人的神情有些古怪。
昨天带着人回屋后,不知怎么的也睡着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睡下不做梦的时候,那被外力支配的梦境似乎因为邵非的到来停止了。
陆云一手撑着头,他果然是我的药。
不过他依旧厌恶那个不断想控制他思想的陆渊,他对邵非如何是他的事,和陆渊的暗示没半点关系。
想到醒来后,小孩的反应,陆云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这孩子,对他,也许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的,这发现让男人冷厉的气息消了一些,眼角微微上扬。
刚停好车,早上回来还没换下衣服的陆元迪听到管家高叔吩咐多做一份早餐,里面居然还有几样舅舅根本不能碰的食物,问了几句得知昨天陆云抱着人回来。
碰到下楼的陆云简直像见到什么奇观一样:舅舅,你屋里有人
哪冒出来的,铁树开花啊。
陆云瞥了他一眼,拿走早餐盘,眉头紧锁:一晚没回来
随便玩玩。
越来越不像话!待会来书房。
陆元迪懒懒地耸了耸肩,瓮声瓮气道:知道了
陆云看到小瓷盘上面的药片:醒酒药有副作用吗
高叔愣了下:这只要是药,多少有一点。
您以前不都用这种。
换成别的,食疗,待会送过去,盯着他喝下去。
好的,先生。
陆云再次打开卧室,见床上的人还在发着呆,与他离开前相比动都没动过,这孩子是还没缓过来走到床边将餐盘放下,坐到床沿。
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无济于事,昨天基本是我做的,不过邵非沉默太久了,陆云上身微微倾斜,靠近邵非那张回忆过来,吓得惨白的小脸,你没拒绝。
也不顾小孩瞬间紧绷的模样,男人的冷酷展露无疑,他不会让邵非逃避。
邵非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大腿内侧和臀部上好像被抹了什么,有点痛有点凉。
邵非攥着被子,安静如鸡,这样的反应已经是陆云设想中最好的一种了。
我、我们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邵非抬头,满是纠结的表情还在垂死挣扎,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剧情崩的妈都不认识了。
没想到了憋了那么久,憋出那么一句话,陆云简直气笑了:吃过用过,就想不认账了
不是邵非被说得面红耳赤,有点气又有点无法面对,先生怎么能颠倒黑白。
而且我哪里用过了,本来也没多疼的大腿内侧,此刻有些火辣辣的。
对,还没来得及用。陆云调笑着,望着被自己欺负地哑口无言,又无处辩解的小家伙。
无论是醉了,还是醒着,都让人心肝颤。
明明隔着距离,却像是贴在耳边说一样,也许是昨天晚上这样的记忆太多,一下子冲的邵非六神无主。
邵非几乎能接着陆云下面的话:[想试试吗]。
陆云也没再触碰小孩,给了邵非足够的时间思考:如果不想为自己伸张正义,那么就把早餐用了,待会老高会给你送醒酒的饮料。那两处不舒服的话,床头柜有药膏,自己涂。
邵非张着嘴,无言地望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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