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与接了水帮她擦洗下体,她流出来的水晾干之后和和那处细细的毛发黏在一起,看起来一片狼藉。
边清理边语气平静地问她刚刚是不是潮吹了。
他从前上生理课的时候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也在一些岛国爱情动作片里见过。但亲眼目睹的话,还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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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是刺激阴蒂或者阴道前庭的G点了,极度性兴奋的时候才会出现。
可他记得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江淮与会这么问是真的好奇,不是揶揄也不是挑逗。
可这话听在林嘉年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单纯的意思了。这种过分直白的问话羞得她皮肤都泛红了。花穴一抽,透明的体液混着一点点的白色浊液一股脑从小洞里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支支吾吾地,随便扯了个理由,“不知道你、你刚刚碰我哪儿了。然后就……”
甩锅就完事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自己想嗨了。
林嘉年双手更卖力地往他裤裆里钻试图蒙混过关赶紧把这事翻篇。
江淮与却只当她又想闹他。
他的小女友穿的成熟扮的美艳,内里却还是个小女生,很热衷于玩些捉弄他的小把戏。
于是毫不在意地拎着林嘉年的手腕把她做乱的小手从自己裤子里丢了出去。
林嘉年再伸过来,他就握她的手再拿出去。重复了几次,先失去耐心的是林嘉年。
她果真还像个小孩子,表达不满的方式不是用脚踹就是用手捶。
一点不合心意就捏着小拳头捶他的胸口,江淮与任她闹了一会儿才出手制止她。大手一伸直接就把她整个拳头包裹在了掌心里。
“别闹了。”
他开口,语气里没有不耐烦,是含着笑意的无可奈何。
他其实也不介意她接着闹腾,她力气本来就不大,刚舒爽了一次还有点体力不支,拳头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的。只是浴室有些湿冷,她又光着身子,他怕她待久了着凉。
林嘉年在心里骂了他不知多少声呆子。
她是真想不明白,这么浅显的求欢信号他怎么硬是接收不到。
而且什么叫不要闹?怎么?是她一个人瞎几把动情?
明明是他撩拨的自己。而且他也硬了,她刚刚都摸到了。
林嘉年犹豫了几秒,抬头去亲他的下巴。矜持有什么用,吃不到肉饿的还是自己。
江淮与偏过头躲开,她就对着脖子锁骨亲,像个小狗一样凑上去能够到哪就亲哪。还坏心眼地挺着胸去磨蹭他的小腹,牵着他的手往下压去蹭自己的腿心。
手背的黏腻感加上她不停的小声哼唧,饶是江淮与原本没有这个心思,也被撩拨地有些意动。
毕竟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来说,一次怎么也不可能就餍足了。再来几次问题也不大。
可她的小逼都肿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收敛。
江淮与反手把她双手举过头顶往镜面上一压,阻止她接着胡来。
“林嘉年。”他喊她的全名,语气生硬,“你是不是不知道疼?”
林嘉年被他一句话问的楞住不动了,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察觉自己语气好像是重了点,江淮与松开手劲,转身抽了几张纸巾去擦她的下体。
“一天天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语气明显软了几分。
林嘉年一点也没觉着自己有什么不对的。
他都是她男朋友了。馋他身子怎么了?想他鸡巴怎么了?脑子里装点黄色废料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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