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宿舍里一片哭声,浪漫的理想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受挫了,她们一时难以接受。当晚黄英就病了,高烧得很历害,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上厕所都抚着墙,那四面透风的茅房让她再受风寒。
早上起来集合,周保国就看见黄英脸色不好。他只好让黄英先回宿舍,周保国带着他们去找了村长,先让村长给他们分了活计。
最后就跟村长说“我们有个女同志发烧了,村长你这边有大夫吗?”村长愣愣神,然后喊着栓子过来跟周保国说“我们一般都是头疼脑热自己上山采点药,栓子就去给这位女同志去煎点药吧!”
周保国现在也只能这样,对栓子连连感谢。栓子却是看也不看就背着背篓去山上采药,周保国只能跟着同志们去帮乡民们做农活。
黄英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额头上被湿帕子擦拭,然后又听到门外有着捣药的声音。不疾不徐的,连同力道也刚刚好。
没一会儿捣药声就停下来了,过了许久门打开,黄英被人扶起来,嘴边递来一碗药,黄英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人样,只是闻到除了药味,还有着丝丝汗味,但并不难闻。
药有些苦,那人喂药的速度很慢,黄英只能慢慢往下喝。喝了药后,她就沉沉的睡过去了,中途发了汗。等同志们下午回来时,黄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不过几个女同志回来又是一顿哭哭啼啼,黄英看着男同志门脸色也很不好看,就问相熟的王晚霞“发生什么事了?”王晚霞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张欣欣就插嘴道“嗨,别提了,今天我们被派帮他们插秧,没被感激倒好,居然被那些村民指桑骂槐的。”
王晚霞拉住张欣欣的手“我们确实也没插好,害的人家得重新拔了再插。”黄英刚刚见好的脸色却又难看了,门外却是有人在做饭,原来还是栓子,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正在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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