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邓蔻枝睁眼,动了动腿根,底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她回想起昨夜的毫无节制,不禁有点脸红,昨天做得太用力了,到现在她身体内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的异物感。
她看了身边已经没了傅明鹤的影子,“这人怎么一大早上就没影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下一秒,旁边的浴室门被人打开,傅明鹤只围了一块浴巾,胸膛上的水还没有擦干,顺着肌肉的纹理淌下来;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肉眼可见的红色吻痕和指甲的抓痕。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昨天经历了多么激烈的一晚。
邓蔻枝悻悻地转开视线,本来想控诉他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对方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傅明鹤却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故意说,“怎么不敢看,这可是某人自己的杰作啊。”
真的是叁天不打,上房揭瓦。但邓蔻枝这次忍住了,怎么说呢,咳咳,毕竟确实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她起身去了浴室,等出来的时候傅明鹤已经穿戴整齐,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她忙着换衣服打扮,昨天就这么突然走了,投资是不用想了,还得想新的办法。过了好一会儿,她发现某人居然还没走,装模作样地坐在沙发上,还时不时看看手表,就像在等她似的。
她看了他几眼,每次他都似乎有话要说,但很快她又把目光转走去忙自己手头上的事了。
最后,终于等她收拾好一切,准备出发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人整了整领带也跟着一起起了身。
邓蔻枝没理他,径直出了门,身后的人跟着一起上了电梯。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平时他可没这么积极,这是要去哪儿。
等最后傅明鹤上了她的副驾驶,她才意识到这人要和他一起去公司。
她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有意没意地敲了两下,“还不下车?”
“我为什么要下车?”傅明鹤装作没看到她的眼神,很自觉地系好了安全带。
邓蔻枝努了努嘴,“你的车在那边,我得去公司了。”
“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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