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浵怒道:呸,那我也是女人!
乔广澜微笑着把一面金银平脱花鸟镜举起来,镜面上映出两个人的脸,一俊美,一娇艳:起码你现在不是。
进全:他们在说什么鬼?
君浵看着镜子里的两张靠的很近的面庞,不知怎么的,心情又一下子好起来,噗嗤一笑道:那你怎么不说朕的士是被你策反的间谍,这样爱妃直接就可以赢了。
乔广澜面不改色,从容道:陛下神机妙算,这都看出来了。只是策反需要时间,刚才不行,现下差不多了。
他胆大包天,果然将手探至君王面前,修长的手指拈向棋子:那么就将军!
指尖还没有触碰到棋子,就在半空中被人握住,乔广澜看看自己的手,似笑非笑地挑眉看向君浵:陛下反悔了?
君浵笑吟吟地覆住乔广澜的手背,拇指轻轻摩挲,原本是为了挑逗乔广澜,没想到蹭了两下,心中反而一荡,真的有点舍不得放开手了。
原本是戏谑的话也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真心:目前朕三千后宫空置,只有你一人,你就是朕的掌中宝,心头肉,想要什么直接说即可,何必费这么大力气呢?
他暧昧一笑:当然,爱妃撒娇的样子实在非常可爱。
乔广澜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才吃的樱桃都差点吐出来,反手重重挥开君浵的手,君浵的手撞在桌子上,发出闷响,手上的皮肤顿时红了一块。
周围的宫女内侍吓得连忙齐刷刷跪了一地,乔广澜好像没看见,皮笑肉不笑地对君浵道:那么,臣妾对陛下打是亲骂是爱的样子,陛下看着是不是更可爱?
君浵大笑起来:爱妃说什么都是对的。
乔广澜: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行吧,认输。
真不明白这人什么劲,明明知道自己是男的,还玩的不亦乐乎,有意思吗?
君浵随口道:你们跪着做什么?都起来吧。
他看着乔广澜搭在桌子上的手,心里还是痒痒,又故意把手伸过去拍了拍他,道:罢了,不逗你了,到底想要什么,你只管说就是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手上触感有些不对,攥着乔广澜的手低头一看,立刻皱起眉:你这手怎么弄的?
自从君浵那句好姐妹说出来之后,他在乔广澜心目中的形象就跟旁边的进全没什么两样,对于君浵的触碰倒也并不是很敏感,看了一眼,无所谓道:这是冻疮犯了,今天忒冷我去!
最后一句我去忘了掐嗓子,幸好这声音埋没在桌子翻倒的动静里,没有人注意。
君浵喜怒不定,上一刻还心情愉悦,转眼间就翻脸把桌子给踹翻了,棋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在寂静中更加惊心。
周围的内侍宫女吓得都跪了下去,乔广澜一来不想跪,二来手还被君浵攥着,也动不了,只好跟他一块站着,简直一脸懵逼。
进全吓得连连磕头,拼命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君浵冷着脸道:没你的事!贵妃宫里是谁在管着?竟敢怠慢至斯,好大的胆子,给朕都拉出去
陛下。
乔广澜无奈道:臣妾家境贫寒,这冻疮入宫之前就得了,并非宫人怠慢,陛下息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