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道:嚼一下啊,怕我下毒?
临楼笑道:你给的东西,就算是穿肠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他说完之后,真的嚼了嚼,觉得很是甘甜好吃,又问:这是什么?
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乔广澜带着临楼上街玩,就发现这人简直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炮,估计是成天到晚封在他那个破宫里,什么都没吃过,简直白活了这么大岁数。
他拖着长音嘲笑:这叫栗子
临楼道:哦,原来这个东西就是栗子吗?果然非常好吃。
乔广澜把一枚铜钱扔进框里,道:对啊,好吃吧?这大概是上一户走的仓促留下来的,没想到还煮熟了。
临楼笑了笑,也学着乔广澜的样子,拿出一小块碎银扔在栗子筐里,抓了一把栗子慢慢剥着。
这时,外面有人说:掌教真人,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师叔的影子。会不会师叔不在这个地方?
过了片刻,一个人道:都仔细一点,在这附近的偏僻之处继续寻找。如果还没有,就挨家挨户地把人都叫起来找!
乔广澜听到掌教真人那四个字的时候,第一时间意识到来的人竟然是太御真人。她亲自下山本来就难得了,现在如此急切地找他,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不管他是不是最后的幕后凶手,反正肯定是对临楼没有好心,绝对不可以让他们见面。
他想到目前如同一团乱麻般离不开的真相,心中震动,下意识地挺直了腰,做出紧张而戒备的姿态。
但下一刻,他就被一股大力狠狠箍了回去,临楼不复刚才的温柔,把乔广澜按在怀里,质问道:外面是你师兄吧,你为何听见他的名字就那样激动?难道他才是你口里的那个路珩?
乔广澜哭笑不得,他之前就能隐隐感觉到路珩很喜欢吃醋,但也没有特别在乎,直到这个世界才算是见识了这个人无孔不入的嫉妒心。可怕的是乔广澜自己要是真的干了什么亏心事也就罢了,这人自己跟自己不死不休的较劲到底什么意思啊!
乔广澜道:别胡说八道,我只是奇怪师兄为什么突然会来这里而已。那什么你还是忘记路珩这两个字吧,以后我不跟你提还不行么。
临楼敏感地说:不跟我提,那你和谁提?你嘴上不提还可以在心里想。
乔广澜瞟着他,无言以对。他之前暗示过好几回路珩就是临楼,临楼自己不往那里想,非得想起来就拎出来叨叨几句,话又不能完全说明白,这还叫他怎么解释?
他幽幽地说:如果我哪天真的不在心里想了,你会后悔的。
临楼觉得心里很苦,但他也是没法,对乔广澜骂不出口,打不出手,要不理他首先痛不欲生的会是自己,只好咬着牙恨恨地说: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不许惦记别人。
乔广澜扶了下额角,那股对于临楼的杀意又一次涌了上来,好在之前他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但心里的疑惑却更加重了。
这件事必须及早解决,他可不想哪天一个不小心把临楼给杀了,更何况这个人这么贱,更加给控制自己增添了难度。
感觉到乔广澜想从自己怀里挣开,临楼心里一慌,正在想会不会是逼得太紧让对方厌烦了,乔广澜就已经反身扶住他的脸亲上了他。
临楼的手下意识地扶在对方腰上,很快不甘示弱地和他纠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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