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扭曲的、冰冷的死鸟递到璇璇的面前,孩子吓得往后面一缩,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尖叫。
石哲呵呵笑了起来:你吃啊!吃啊!
眼泪糊了一脸,璇璇却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了,她拼命想躲,却根本就没有退路。
房间外面忽然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欺负小孩,石先生觉得有意思吗?
这个声音一出,石哲的笑声和璇璇的抽噎立刻都停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仿佛在那一瞬间被人施了什么魔法。
这个房间的窗户本来是从里面反别住的,随着那句话,窗户玻璃哗啦一声被人敲碎了,乔广澜从外面翻身跳了进来,手一扬,刚才他敲碎玻璃用的石头直接冲着石哲扔了过去,将他手里的死鸟打翻在地。
盘子碎裂的声音清脆响起,门外的保镖这才发现有人闯入,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几把枪从不同的角度对准了乔广澜。但这位不速之客并没有任何慌张的神情,泰然自若地从石哲旁边拎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上去。
他翘着二郎腿,目光在璇璇带着泪痕的小脸上扫过,并没有停留,很快就转到了石哲那里:石先生为了请我过来大费周章,我平时事务繁忙,好不容易拨冗赏光,抽空到你这里一晤,结果你又在外面挡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破阵你这到底是想让我来呢,还是不想让我来呢?恕我直言,你有病吧?
石哲:
保镖:
石哲笑了笑:被这么多把枪指着,还敢说这样的话,乔先生果然够胆量。
乔广澜大爷似的靠在椅背上,身体连动都没动,只是抬手随意在指着自己太阳穴的一根枪管上轻轻一弹。
枪上发出咚一声轻响,乔广澜还没怎么样,反倒是把拿枪指着他的那个保镖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后退两步,手也偏了。
乔广澜道:如果你真的想杀我,这一枪用不着等到现在还不开。
石哲大笑,颔首道:没错,我不可能杀你,但那小朋友你也不打算管了吗?
乔广澜淡淡道:我今天来这就是为了跟你玩命的,连我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难道我还会在乎别人的命?你的想法实在是太伟大了。
石哲道:好好的玩命干什么呢?我可舍不得让你死。
乔广澜眼神一转,微笑道:你舍不得让我死?那莫非我也是你神奇的魔法中所必需的什么原材料咯?
石哲道:你脑筋转的可真快,看来我刚才讲的故事你都听见了。
乔广澜略一颔首:你讲的很动听。
石哲道:因为足够诱人,才会觉得动听每个人都有欲望,而这欲望才是人生存的根本。我们在这个世上,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欲望。所以掌握了实现这种方法的我,简直和神明没什么两样!
石哲的话里充斥着满满的狂妄,他的方法的确神奇,并且闻所未闻,不合常理,刚才在外面听见石哲自述的时候,连乔广澜都不得不这样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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