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眉干巴巴地说:不知道,我也很奇怪。他曾经答应过不会丢下我,平时他做什么事都会和我交代,这一次太突然了。
乔广澜道:哦,那请问他这次去蒋家办事之前是怎么跟傅女士交代的呢?
傅眉听到蒋家两个字,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地撇了撇嘴,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告诉我蒋家来人请他,说看看坟地的风水,就去了。
从进门到说这句话之前,傅眉的神情一直是恹恹的,对他们过来的态度绝对不是欢迎,但也算不上抗拒,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直到现在才算流露出来一些真实的情绪。
可是乔广澜注意到,她在说话的时候,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人在撒谎的时候,敏感的颈部肌肤很容易因为血脉扩张而感到瘙痒,所以总是会不自觉地抚摸。傅眉这个动作倒是提醒了乔广澜严艺学不太可能说这样的话。
这夫妻二人都对邓珊非常避讳,如果傅眉早就知道严艺学要去蒋家的人,多半不会同意。
他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点,眼波一闪,闲话似地说道:看来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还不错。说真的,我听说严先生是二婚,还以为这次想不开,可能又是在婚姻上出了什么问题呢。
他这话说的失礼,很轻易地就激怒了傅眉,她眉毛一立,像是想要发脾气,又强自按捺住了,冷冷说:既然是没有根据的猜想就别乱说了,我们的感情非常好,非常稳定,他很爱我!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转向路珩求证道:这位路大师,你应该看见了吧,上次我跟你刚刚说两句话,我丈夫就出来给我披衣服,他很在乎我,是不是?
路珩刚刚觉得这个房间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绝对不是邪气,正在出神,冷不防傅眉这样问了自己一句,一时有些惊讶。
她怎么就突然激动起来了?
心里疑惑,脸上丝毫不显,路珩微笑着说了一句:的确是这样。
在路珩说话的时候,傅眉的眼睛一直牢牢盯在他的脸上,似乎非得监督着路珩赞同了自己的话才行,直到路珩简单地说了这五个字,她才好像了却一桩心病一样,舒了口气。
乔广澜把她神经质的表现看在眼里,刚刚的试探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不管严艺学对傅眉的感情如何,傅眉心里其实是不太信任他的,不信任到甚至需要去向别人求证。
路珩回神之后也很快意识到这一点,他更是狡猾,当下好像不经意一样,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补充道:说来也是很巧,我这次恰好和严先生合作,他那个人的确不错,脾气很好,对人也体贴。蒋家的人都在夸他呢。
傅眉的腰一下子挺直了,后背离开沙发,她好像一点也不愿意听见别人说自己丈夫的好话,警惕地追问道:你说谁?谁夸他了?蒋家的邓珊吗?
路珩一脸意外,迷惑而又内疚地看了傅眉,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乔广澜,好像在问我说错话了吗?
然后他又抱歉地补救道:我也不太清楚内情,就是很多人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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