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杂了那些猜疑与伤害,所谓的爱情就早已经变质了,她寻找爱情的样子,就像是找寻腐肉的蛆虫,找到的,都是充满了负面情绪的烂东西。
乔广澜道:所以那副画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我想恐怕也和归途印的事情差不多,才让你那样欲言又止。
路珩冲他笑了笑,冲乔广澜摊开手,掌心中是一张团起来的淡粉色纸条。
乔广澜一看那颜色就知道,这种纸是特制的符纸,他们平时遇到一些被毁坏的法阵之后,常常用这样的纸条拓下被破坏的符咒痕迹,带回去研究。
他把纸展开,看见了严艺学留下的那行字,路珩道:我把画拼好之后,可不觉得严艺学会那么无聊,会费劲画一幅画故意嘲讽自己的妻子,就仔细看了看,发现角落里有一块好像写了什么,后来又被人擦下去了,于是拓下来查看,发现原来写了这么一句话。其实严艺学画那幅画的初衷是想让傅眉安心的。
乔广澜随手把纸撕了:所以你没跟傅眉说。
路珩耸肩:本来想说,想想又何必呢严艺学都自杀了。
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问这事会是谁干的,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乔广澜向路珩看过去,忽然明白了严艺学为什么会自杀这个世界上,比被心爱的人杀死稍微好一点的结局,恐怕就是自我了断了。
这样的劫数,又怎么可能躲的过去呢?
路珩也笑着看他,抬手轻轻理了理乔广澜的头发。四目相投,两个人同时想起了之前的修真世界里,临楼所中的那穿胸而过的一剑。
能让我甘心赴死的,只有我爱的人。
不过何其幸运,他们到底不一样。
乔广澜道:其实整个事件当中,还有一个人
他没说完,忽然就感觉什么东西撞上了自己的腿,低头一看,发现是个四五岁的小崽子。
小崽子揪着他的裤腿,像只树袋熊一样扑在乔广澜身上,抬头好奇地看他的耳朵。
乔广澜把帽子带习惯之后,原本都快要给忘了,结果在小孩好奇目光的注视下什么都想了起来,顿时觉得有点尴尬。
小孩好奇地看着他,扒着乔广澜问:叔叔,你是一只小猫吗?
乔广澜:不是这是帽子。
小男孩像发现了新大陆:叔叔还带这样的帽子!和我妹妹一样!
虽然他也觉得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如果真的戴了这么一顶帽子是挺恶心的,但是这几天乔广澜已经被自己恶心麻木了,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地说:因为叔叔总是掉头发,头发掉秃了很丑,必须戴着帽子挡一挡。
他四下看了看,没发现小男孩的家长,只好顺便瞪了围观看热闹的路珩一眼。
小男孩兴奋起来:我妹妹的帽子就不如这个像真的,我想摸摸,叔叔,你能让我摸摸吗?
乔广澜:
小孩年纪不大,但似乎很会察言观色,他见乔广澜不理自己,犹豫了一下,放开了他的裤腿,有点怏怏地抿着嘴,明明很想,却不肯张嘴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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